茹月嚇的一哆嗦,敲門的那人正是去鎮(zhèn)上辦年貨回來的夏福,他一邊開鎖一邊往屋里道:“手腳快點!黃豆剝完了就出來把地給掃了?!?br/>
而夏福打開門后,只看見茹月桌上只剝了十分之一不到,火氣上頭,將她腳下的豆莢踢的滿屋都是:“你媽沒教過你干活嗎!”
茹月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媽只教我讀書,沒教過怎樣給男人干活?!?br/>
夏福叉著腰,對茹月僅有的一絲好感消失殆盡,你娘家沒教過你對嗎,那就只能我來教了。
他大步走向床邊,從床底撈出一條手臂粗的大鞭子,茹月倒吸一口涼氣。
強裝鎮(zhèn)定道:“你想干什么?新婚第一天就要我吃你鞭子嗎!”
夏福將鞭子用力的往地上一抽,發(fā)出啪嗒一聲巨響,茹月瞪著眼睛看著他:“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
夏福輕笑一聲,小丫頭還挺有膽:“我不做什么,拿出來嚇嚇你。下次,再敢違抗我家中人的話,今天是打在地上,下次就打在你細(xì)皮嫩肉的身上了?!?br/>
茹月心中冷笑,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點頭答應(yīng)后,又匆匆的拿起掃把準(zhǔn)備去外面掃地。
這時夏家母走進(jìn)來,見茹月拿著掃把往院子里走,連忙制止:“別弄這個,回房繼續(xù)把豆剝了!掃地我來就行?!?br/>
夏福正想開口說話,夏家母一個眼神掃過去:“我說不讓她出來就不讓她出來!你還跟我對著干是不是!”
于是夏福只能訕訕離開。
茹月的第一天就與這些圓溜溜的黃豆一起度過了。
夜間要到了同房之時,茹月提前用刀片將自己指尖劃破,擠出血來滴在褒褲上。
夏??刹粫袢阍孪胂竽菢影捕?,即便是不能動她又如何?新婚第一夜,就這樣寡淡的過去了,第二日媽又要嘮叨他。
茹月已經(jīng)研究一天了。
房門上的鐵鏈?zhǔn)遣鸩涣?,只能從窗戶外面走,因為鐵鏈?zhǔn)菑耐饷骀i著的,夏福覺得這樣時分不方便,就要夏家母把門鎖換到了屋里來,這樣夏福帶著鑰匙,就可以隨意出入了。
鑰匙在夏福身上,這對茹月來說是好事,可打開了房門,大門呢。
自己連大門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明日,明日無論如何都要出房門逛一圈。
于是她和衣躺在床上,對著正欲干些什么的夏福說:“我竟答應(yīng)了嫁進(jìn)來,就不會走,只是你和你娘的所作所為實在讓我寒心,把我像關(guān)犯人一樣,你們以為我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