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寧次再次切磋過后,原本已經被耽誤的行程直接被拉得更慢了。
不是寧次的傷太重,而是日足看上了鳴人的潛力,一路上教唆著他當起了雛田的私人陪練。
這原本只是日足的偶然起意,不過,他沒想到平時對雛田愛護有加的鳴人,真正與她對練起來,那份狠心比以前的寧次更甚。
唯一的區(qū)別是,當時的寧次完全沒有分寸,但此刻的鳴人卻能重手而不重傷。
另一邊,雛田對陣起鳴人來,除了第一次時有些不知所措外,接下來的幾次里,也是一次比一次進步更大。
而且,似乎是不想讓鳴人的努力白費,雛田在與他對決時的表現(xiàn)也一次次出乎日足的意料。
他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兒也蘊含有如此潛力。
不過,路總有盡頭,在出發(fā)五天之后,鳴人一行人總算登上湯之國的海船,朝水之國駛去。
“接下來要進入水之國的海域了,雖然我們是去拜訪竹取一族的,但還是得時刻保持戒備。”
這一天,日足將大家召集起來,鄭重其事地吩咐道。
“爸爸,為什么要戒備???水之國和我們火之國不是沒有打仗嗎?”雛田不解道。
“水之國一直處于閉關鎖國中,真說起來它同哪個國家都沒有什么實際沖突。”日足解釋道,“不過,水之國內部卻不太安穩(wěn),所以我們要保持警惕,不要被卷入他們的內部斗爭才好。”
所謂的內部不太安穩(wěn),指的應該就是血霧政權了。
鳴人看著茫茫大海,目光似乎落到了海那邊的水之國內。
如今的四代水影矢倉繼承了前任的政策,繼續(xù)實施殘酷的血霧政權。
培養(yǎng)最冷血的殺人工具,同時大量屠殺擁有特殊能力的氏族之人,以滅除不安的因素。
只不過從竹取一族還安穩(wěn)的生活在水之國就可以看出,其內部的斗爭應該還沒有徹底明面化。
將目光從海面上收了回來,鳴人轉頭看向了一邊的雛田和寧次。
“日足敢把雛田和寧次還有現(xiàn)在的我?guī)н^來這里,也應該是這個原因了。或許這次的友好之行,也有打探一下目前水之國國內局勢的目的在。”
在海上行駛了兩天時間,他們便到達了水之國的一個碼頭。
事先已經接到消息的竹取族人,早早就等候在那。
跟在人群中的鳴人不由得打量著來迎接他們的竹取族人。
除了額頭上那兩個圓點狀的類似眉毛的印記比較與眾不同外,其余的也沒什么特別的。
真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一族人,竟可以自由控制自身骨頭的密度與生長速度,并以此作為自己的戰(zhàn)斗武器。
還有原著里說竹取一族是好戰(zhàn)族群,敢以一族之力跟整個霧隱村叫板。
但鳴人仔細地觀察了下這兩個前來迎接他們的竹取族人,從他們身上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狂傲自大或者目中無人,更別說好戰(zhàn)之人的那種火爆的脾氣。
相反,鳴人從他們身上感受到的是一股親切感,可以看出他們和日向的關系真的很好。
這兩人一個叫竹取輝一,一個叫竹取輝二,是對兄弟,而且十分的健談,不僅很快就和日向家的那些大人熟絡起來,就連寧次這種對外高冷的小屁孩都被他們的三寸之舌給降服了。
由一斑可以窺全豹,眼前的竹取兄弟性格如此,想必他們的生存環(huán)境也不會火爆到哪里去。
可是原著里導致竹取一族最終滅族的事件,正是因為他們以一族之力去對抗整個霧隱村的結果。
“他們看著不像這么沒腦子才對,就算霧隱村要對擁有尸骨脈的他們出手,逃跑不就得了,以他們和日向的關系,就算明面上火之國不好包庇他們,但暗地里給些幫助也是完全可以的。”
鳴人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難道原著中竹取一族的滅亡還有什么隱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