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嘛哥哥,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聽話了?!彼謱⑸眢w距離我貼近了一些,觸感豐盈,但這會兒我可沒有分毫的“閑情逸致”去體會,我還得小心諾琪走得太遠讓雙生蠱發(fā)作,所以得抓緊時間速戰(zhàn)速決。
“真的?”
“你試試?”她咬著嘴唇笑了笑。
“站起來!”
我立刻清了清嗓子,用緬甸語看著地上趴著一動不動的兩個家伙說道(八卦妹承包了我的嗓子),兩個身體變得僵硬無比的家伙突然就站了起來,那姿勢雖然看起來有些生硬,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你,打他一耳光子!”我想了想,然后朝聲音粗一些的矮瘦子說道,示意他跟那個矮胖子動手,之見這矮瘦子立刻就一耳光子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你,還手!”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兩個人腦門上貼的黃色符篆都被掌中的風(fēng)拂過、飄起,陳月兒也稍微有些心疼地說道:“喂喂,先別玩了,我這符可不是萬能的,他們實力越強,符篆效用的時間也就越短,別浪費我這好符行么?你如果要問什么趕快問,更別讓他們把符給弄掉了,如果符掉了,下一次不管什么手段,估計都沒辦法控制他們了。”
我一聽,連忙收起了玩鬧的想法,然后看著他們問道。
“你們剛剛是在布什么陣?”
“是朱先生讓我們來這邊先布置的逆祖千絕尸陣……”
“那陣是干什么用的?”
“你換個問題,這個陣我替他們回答你,這個千絕尸陣是一個極為陰險惡毒的大陣,專門壞別人家的祖墳,徹底斷掉別人家的風(fēng)水,而且還能將原本沉眠于地底的先人們都給喚醒,僵尸遍地亂竄,雖然威力并不大,但對于我們這邊的士氣絕對是致命打擊的。”陳月兒語速極快地打斷我說道。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是巴育親自帶隊的嗎?”我知道她這符的局限性不小,于是連忙挑重點問。
“我們將軍將雨林中最為強大的特戰(zhàn)連都帶過來了,還有朱先生,吳先生,馬先生以及魯先生,四位先生手下一共大概有二十來個像我們這樣的高手。”
我恨不得上前給這兩個蠻夷兩下子,特馬的都變成這鳥樣了還在吹牛波依,還高手!高手能被陳月兒分分鐘拍倒在地?倒不是我歧視他們,可退一萬步說,高手也不能長成這副尊容??!雖然對那所謂的二十來個高手不屑一顧,但他們口中那朱吳馬魯四位先生,我倒是覺得值得警惕。
卻見陳月兒這時候適時地跟我說道:“朱先生我也沒見過,但聽說是在我們國內(nèi)犯了事兒,流亡過去的一個破落道士,吳先生我之前也只聽說過一點點,貌似是個飛頭降大師,這個人或許就是我們見過的那位,至于馬先生和魯先生我就稍微熟悉一點了,他們一個擅長蠱術(shù),一個擅長降頭詛咒,也算是在南疆小有名氣。”
“你們見到那位吳先生了?”我立刻打聽起那個吳先生的下落,畢竟那個家伙的飛頭降的確是給了我太深的印象。
“最近幾天沒有。”這兩個人倒是搖了搖頭。
“你們有沒有辦法讓你們之前布下單大陣逆轉(zhuǎn)過來,在啟動之后對著你們方向進攻?!蔽彝蝗划愊胩扉_問道。
“不……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朱先生知道了會殺人的?!蹦莻€聲音粗獷的瘦子似乎心智要稍微堅定一些,就在我問到這個問題到時候,這廝竟然是下意識地這么回答。
“我的好哥哥,辦法我當然有,可這個陣一旦被起用,不管是對著那一方,損的可是安樂寨的風(fēng)水啊,要知道,不少大家族的祖墳都在這一帶呢?!彼龐尚χQ呼我為好哥哥,讓我心中又是一顫。
“這些人家的風(fēng)水跟我有毛關(guān)系呃,壞了就壞了嘛。”我冷冷一笑,心中明白這所謂的風(fēng)水寶地,基本上都是被那些個所謂的上層人給壟斷的,住在安樂寨下面的那些窮苦人家能有塊墓地就算不錯了,哪里會有這樣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你真是壞呀!”陳月兒笑著捶了我一下,眉目傳情:“怎么辦,突然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喜歡你了?!?br/> “別扯,剛剛還說不愿意離開諾琪來著……”我笑著搖了搖頭,其實心中也完全搞不懂這個女人究竟是在想什么,我相信她對諾琪其實也沒有真正的愛情,只不過是寂寞女人誤入歧途而已,那我跟她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呢?算了,想不懂,也沒心思去想這些。
“得想個辦法讓你這符失效之后他們兩個人還能往前不開口,并且想不起分毫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蔽颐嗣掳?,看著已經(jīng)有失效趨勢的兩張符,不無擔(dān)憂地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若是那些心智薄弱的普通人,我還有些手段……可若是直接對他們下這種遺忘記憶的命令,只會讓我的符瞬間毀掉,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們壓根就不愿意想起今晚發(fā)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