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烽陽說話的時候頭并沒有完全抬起來,視線只是到了那道麗影的胸脯位置,但這就夠了,不用看臉也知道是誰了。
“小月!”岳烽陽瞄了一眼那道填不滿撫不平的溝壑。
“岳先生,好久不見!”小月有些興奮,三兩下就蹦到了岳烽陽身前,拉住了他的手。
“介紹一下,這是我在五國學(xué)府的同學(xué)平山火語?!?br/> “這位小姐是厄運城拍賣場的工作人員,小月?!?br/> 平山火語看著身材傲人的小月,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拉過岳烽陽,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可以啊!在厄運城里還有外室,貝兒她們恐怕不知道吧!哼哼哼哼~”
岳烽陽瞪著平山火語:“別胡說,我和小月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她只是我上次參加拍賣會時的服務(wù)人員?!?br/> 平山火語很懂的點著頭:“服務(wù)人員,我明白,服務(wù)嘛,呵呵!”
“臟心爛肺!離我遠(yuǎn)點兒!”岳烽陽沒好氣的罵道。
“喲!現(xiàn)在可是由不得你了,這事我回去和貝兒她們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走嘴,你可不能怪我!”
“你敢!信不信我殺人滅口!”岳烽陽在自己的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怎么樣?還是有問題吧!不然你緊張什么?”平山火語不屑的一笑。
“有你奶奶個孫子問題!行!回去你隨便說,你不說我打得你說,還治不了你了!”岳烽陽咬著牙。
平山火語一看岳烽陽真有點兒生氣了,趕緊服軟:“你看,玩笑不是,那么認(rèn)真干什么?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寄芾斫?!”
“理解你奶奶個孫子!”
“你看你...”
“看你奶奶個孫子!”
“過分了??!”
“過你奶奶個孫子!”
平山火語不再說話,自己奶奶就自己一個孫子,壓力太大。
岳烽陽也不再搭理平山火語,轉(zhuǎn)過頭看著小月:“正好,我要去厄運城拍賣場看看,這次還要麻煩小月姑娘服務(wù)了?!?br/> “沒問題,近幾天正好有一些從黑市流過來的拍品,也許有岳先生喜歡的。”小月開心的說道。
“哼!我看岳先生喜歡的是你吧?”平山火語嘟囔著。
“我呸!”岳烽陽啐了一口!
三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厄運城拍賣場,今天這里沒有大規(guī)模的拍賣會,所以人并不多,因為有中級貴賓卡,所以還是走的貴賓通道。
“平時這里每天都有幾場小型拍賣會,幾百人的規(guī)模,一會兒就有一場,我們?nèi)バd?!毙≡略谇懊嬉贰?br/> 看著小月?lián)u曳的身姿,平山火語不住地咋舌。
“再出聲就撕爛你的嘴!”岳烽陽狠狠的說道。
“岳先生對你的同學(xué)為什么這兇?”小月邊走邊問道。
“他就喜歡讓人罵讓人打!”岳烽陽回答。
小月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嗯,我也聽說過,有些人愿意讓人打罵,還很享受,厄運城里就用這樣的人,真搞不清楚他們是什么心理?”
“就是變態(tài)!”岳烽陽看了一眼平山火語。
平山火語:“......”
小廳,厄運城拍賣場里有很多個,里面能容納幾百人到一千人左右,日常的拍賣工作,都是在小廳進(jìn)行的。小廳地方不大,但是仍舊將貴賓等級待遇區(qū)別的清清楚楚。小月帶著岳烽陽和平山火語來到中級貴賓區(qū),和上次大廳一樣的半圓形小隔間,地面上鋪有毛毯,還有一張小桌。
趁著小月出去取吃喝的東西,岳烽陽指了指那些貴賓席位對平山火語說道:“看看吧,每個貴賓席位都有小月這樣的服務(wù)人員,她們負(fù)責(zé)端茶倒水,為客戶解答關(guān)于拍品的問題,人家干的是正經(jīng)的工作!也就你那臟心爛肺會忘歪處想!”
“怪我咯?她穿那么低胸的衣服,關(guān)鍵是身材還那么傲人...”平山火語狡辯道。
“放你奶奶的狗臭屁!穿的節(jié)省點,身材傲人就不是正經(jīng)人啦?人正不正經(jīng)和外表無關(guān),關(guān)鍵是在這里!”岳烽陽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處。
平山火語仍舊一副并不認(rèn)同的樣子,撇著嘴,而且今天我奶奶招你惹你了?
“掘湖琴是不是正經(jīng)人?”岳烽陽問道。
“那當(dāng)然,她可是隨意島上男子心目中的女神!”平山火語果斷說道。
“那她說話辦事你覺得正經(jīng)嗎?”岳烽陽又問道。
“好像...不太...正經(jīng)...”平山火語想了想掘湖琴的所作所為,比如打鳥玩。
“那她到底是不是正經(jīng)人?”岳烽陽再問道。
“當(dāng)然還是!”平山火語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對啊!因為掘湖琴心里干凈!”
“而你,才不是正經(jīng)人,你的心臟了!”岳烽陽將身體往外側(cè)挪了挪,似乎很嫌棄挨著平山火語坐。
平山火語:“我心也不臟,只是思想有些淘氣...”
岳烽陽撇著嘴:“切~”
“好了啦!我知道錯了!”平山火語這一句話說的聲音頗大,而且拐著彎的嗲,立刻就引來了不少目光的關(guān)注。這些目光里都帶著一絲玩味。
岳烽陽趕緊捂住臉,看不到自己的臉,就不算丟人:“說好就說好!不許帶了啦!”
平山火語點著頭嚶嚀一聲:“嗯...”
“忍不了了!娘們唧唧的!”岳烽陽拿起一個靠枕叮咣五四的砸在平山火語身上。
“岳先生!”小月托著吃食看著岳烽陽的舉動。
“你同學(xué)又犯病啦?”
“沒錯!他老犯病,這次非要和我一起出來,就是擔(dān)心我不在沒人打他!你看他現(xiàn)在老實了吧?而且感動的快哭了!”岳烽陽停下動作,理了理散下來的頭發(fā),拿起托盤里的一杯甜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