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背了一個背包,里面簡單放些吃喝,用來掩人耳目。額頭上貼了一個大型的肉色創(chuàng)可貼將紅晶標記完全蓋住了。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聊勝于無。如果這樣還有人招惹他,他不介意悄無聲息讓他們的尸體出現(xiàn)在異空間。
他剛才預定了今天的高鐵,飛機雖然更快,但是不保險。高鐵出了事故還有生還的可能,飛機出了事故基本上九成九完蛋。以前還好一點,但是現(xiàn)在人們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誰能保證飛機上不出亂子。他們貝武士和源能士是上天賜福的幸運兒,但是福兮禍所依,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贏家,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萬事還是要以穩(wěn)妥為重。
用手機約了一輛送站的車。不一會兒車就來了。
去火車站的路不算順暢,每隔一段就有事故發(fā)生,人們似乎變得很暴躁,很易怒。騎車的,步行的,開車的,反正一路走來,總是有沖突在發(fā)生。
不時還有警車和救護車鳴著笛在路上穿行。
比往常多花近一倍的時間,張振終于來到了火車站。
火車站還算安定,秩序井然。張振排隊進入候車廳,低調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他觀察了一下四周,看人們情緒還算穩(wěn)定,沒有明顯的暴力沖突事件,于是放下心來,一邊假寐,一邊思考問題。
“張振,你怎么在這里?”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
張振聽著熟悉,抬頭一看,原來是公司的同事白小兔。
“兔子,是你啊,我這幾天休假了,打算回老家看看爸媽,你這是準備出差嗎?”
“對啊,我和李總還有趙主任要一起去川蜀出差,明天有個論壇要參加。”
張振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正好看到一個發(fā)型油膩,衣衫一絲不茍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滿臉諂媚拎著大包小裹的禿頂男人。那個油膩大叔就是李總,禿頂男人是白小兔口中的趙主任。
“領導就在那邊,你不過去刷刷存在感嗎?”白小兔撇撇嘴,向他使眼色道。
“算了吧,李色皮眼里只有美女,我去干什么,像趙狗腿一樣給他獻殷勤嗎?咱這腰桿兒太硬,彎不出老趙的弧度。”張振自嘲地笑了笑,拒絕了白小兔的建議。
“你呀你,就這臭嘴,得罪了領導,一輩子就只能當個普通職員。”白小兔笑罵道,“你說你也算是重點大學畢業(yè)的,做事情有章有法,干脆利落,怎么唯獨在這方面不上點心呢。”
“呵呵,算了吧,不說這些了,倒是你,跟著李色皮和趙狗腿出差,就不怕他把你給潛規(guī)則了?”
白小兔長得很漂亮,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一直沒有生過小孩,身材保持比少女還好,在公司里是響當當?shù)囊恢︴r花。
“呵呵,他要是真敢,老娘就把他給榨干了,各方面都榨干。”白小兔開玩笑地道。
已至虎狼之年的女同事,說起這方面來,根本不懼,反而是男同事們常常被她們說的面紅耳赤,敗下陣來。
張振和白小兔在這邊說笑著,李總和趙主任也看到了,兩人一起走了過來。
“哎呀,小張,你這里有位置,怎么也不說給李總讓一讓,離檢票還有很長時間呢,可不能讓李總累著,明天李總還要代表我們公司參加行業(yè)交流論壇呢。”人還沒到,趙主任尖利的聲音已經(jīng)傳到了張振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