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陽山上,清晨的陽光透過濕潤的霧氣照進(jìn)一間小木屋內(nèi),床上的呂亦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慢慢的坐起伸了個懶腰然后下床朝木屋后面走去,木屋后面是一個水潭,清澈見底,看上去應(yīng)該有5米深左右,但是奇怪的是水里竟然沒有魚,別說是魚就是一點浮游生物都沒有,清澈的詭異,呂亦似乎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妥,站在水潭邊朝下望了望一個猛子扎了進(jìn)去,越游越深,這個畫面著實詭異,就好像呂亦就是條魚?一炷香左右時間后,呂亦的頭從水面冒了出來,吐了口氣,緩緩游到岸邊扶著石頭上了岸,隨意的甩掉身上的水后又向著屋子走過去,這時遠(yuǎn)處一道人影快速飛奔過來,背后還拖著一只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只幼年野豬。來人笑瞇瞇的向著呂亦走過來開口道
"可算沒有枉費我一大早就出門,弄到個好東西,小亦生火,我來清理一下。"
呂亦笑道"好,我來生火"說完轉(zhuǎn)頭就向木屋內(nèi)走去。
來人正是呂亦的父親呂震,呂震究竟是干什么的呂亦不知道也沒有問過,自從記事起呂震帶他來到這個山上之后,呂震不提過往呂亦也不會多問,甚至自己母親這么多年杳無音訊呂亦也沒曾多問過呂震一句。
不一會功夫,呂亦已經(jīng)把火生好,噼里啪啦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里顯得略微有點突兀,有幾只鳥飛走拍打翅膀的聲音響起,接著就只剩下了樹枝燃燒的噼啪聲。
呂震將野豬清理干凈后架在了火堆上,隨意灑了一些調(diào)料,然后坐下,清晨的樹林里還是有些冷的,但是呂震和呂亦仿佛感覺不到。
呂震在呂亦的身邊坐下,看了看已經(jīng)長大的兒子開口道
"說起來也有十年了吧,你也從未問過我,我們?yōu)楹螘谶@里?我究竟是誰?我從前是做什么的,難道你心里就沒有疑問嗎?"
呂亦微微怔了一下看向這個朝夕相處了十年的老男人,對,老男人,沒有絲毫形象可言,胡子邋遢,長發(fā)已經(jīng)拖到了地上。緩緩開口道
"如果您想說,那我不必問,如果您不想說,那我問了您就會說嗎?"
呂震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如此回答,不由得愣了一下,接著哈哈笑起來道
"你說的不錯,有些事情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不到時候問了也是白問,平添煩惱罷了!"說完又道
"既然你不需要我解釋那么多,我就直說了,我交給你的那些武功秘籍你練的如何了?是否有大成的?"
呂亦搖了搖頭笑道
"哪有那么容易,即使我天縱奇才這么多武功秘籍又沒有師傅引路全憑自己摸索,有時候甚至是走了彎路也不自知也未必不可能"
呂震聞言稍稍皺眉道:"那基礎(chǔ)?"
呂亦笑了笑堅定的道:"很扎實"
呂震聞言也笑了起來道
"小亦,這么多年了,你對外面的世界就沒有一點向往嗎?想不想出去走走?見見外面的大千世界?"
呂亦疑惑的看著呂震片刻開口道
"父親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入世了?"
呂震臉色鄭重的道"是,不過我交給你的武功秘籍來自江湖中各大門派,而你無門無派下了山與人交手難免會說不清道不明的,現(xiàn)在的各大門派門戶之見極其嚴(yán)重,如果給他們發(fā)現(xiàn)了你身懷他們門派的武功,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為父我除了輕功絕世無雙,其他功夫就捉襟見肘了,沒有辦法才盜來江湖各大門派的武功,也不怕你看不起我,為父我江湖人稱云中震天王,就是說我輕功無雙,天上第一,可鎮(zhèn)天王!你身懷這些秘籍功夫有一部分是我贏來的,有一部分是交換來的,有一部分則是盜來的,說起來雖然不太光彩,但是也無妨。但是你要切記下山后不得對任何人說你是我呂震的兒子"
雖然呂亦平時也有猜測,父親身懷近百種武功秘籍,而且功夫手段不弱,卻在這深山中隱居,無非是躲避仇家追蹤,難道四十多歲正值壯年退隱江湖嗎?那豈不可笑?但是沒想到父親竟然在江湖中竟然還有如此名氣。
呂震繼續(xù)道"你下山后如遇棘手的事解決不掉的事,可憑你腰間玉佩去找云中鎮(zhèn)守使云飛鶴你拿出玉佩他便可助你,甚至為你丟掉性命也在所不辭,當(dāng)然這是遇到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除他之外如有緣遇到萬花谷東方韻,五毒教希蕓,南召段玉宏,蒼云李松,七秀坊小七姑娘都可與之出示你胸前掛墜,但你腰間玉佩只可交與云飛鶴和小七看。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