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海之內(nèi)異常潮濕陰冷,呂亦一人一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一人一笛,跟著一群竹鼠不停的向著竹海內(nèi)部走去,看上去頗為搞笑,呂亦還在想既然族長可以進出竹海為何不做些記號呢,進入竹海后呂亦才明白,竹海內(nèi)的竹子生長的特別快,且為泥土地?zé)o有石頭,若是在竹子上做上記號可能最多十多天竹子上的記號便會消失不見。
因為呂亦已經(jīng)看到一些粗大的竹竿上似有做過記號的痕跡確是幾乎模糊不見了,眼力稍微差點可能根本就看不到,或許這些記號是族長留下的或者是曾經(jīng)來過的五毒弟子留下的都說不準(zhǔn)了。不再想這些問題,呂亦已經(jīng)換了第三批竹鼠了,這曲子仿佛有著不一般的魔力,只要吹起附近的竹鼠都會聚攏過來為他帶路,仿佛這里的竹鼠都是家養(yǎng)的一般,呂亦雖然不解其中原因,但是也不做其他多想。只要自己出得竹海便是了。
進入竹海的第五天清晨,呂亦從一顆高大的竹子上翻身而下,拿出笛子吹了起來,很快腳下便圍了一群竹鼠,曲風(fēng)一變那些竹鼠就超左前方跑去,呂亦便跟隨這些竹鼠走去,大概走了2個時辰接近晌午時分呂亦已經(jīng)看到竹林開始變得稀疏起來,外圍已經(jīng)隱隱約約看得到一些土地的模樣。
看來是要出這竹海了,不一會功夫呂亦已經(jīng)走出了竹海。竹海外是一片農(nóng)田,還有一個不小的村落,農(nóng)田里有人勞作,呂亦也看到有人拿著農(nóng)具在往竹海這邊走來。進了竹林后就開始挖了起來,不一會便挖了幾大袋子的竹筍。
邊走邊說“這些竹子真是討厭啊砍也砍不完,不挖掉這些竹筍又要長成新的竹子,這樣下去我們的村子遲早要被這些竹子給吞沒了!”
呂亦恍然,原來這些人是為了防止竹林蔓延所以每天都要來竹林邊砍伐竹子和挖掉竹筍。此消彼漲之下這竹林才維持在這村子周邊沒有擴張,看來這竹海形成時間也是極為不短了。而且看來此地之人并不知道竹海的另一邊還有人居住。為了防止暴露竹海村的情況呂亦決定不在此地逗留順著竹海外的道路一路向北走去。
又是一個時辰過后又一座村子出現(xiàn)在呂亦的面前,村子的建筑風(fēng)格又有所不同,木質(zhì)房屋下方幾根柱子插入地里仿佛將整座房子支撐了起來,下方是中空的放了一些木柴之類的雜物,人住在二層一層卻是空的,對于呂亦這樣的土包子來說什么都足夠新鮮。
呂亦往房子走去,很快便到了房子前方,拱手沖房間內(nèi)說道“在下路過寶地,欲前往五毒神教拜訪,不知可否告知在下五毒神教的方向,如有不便還請見諒?!?br/> 呂亦話音剛落突然屋子里幾支箭飛射而出。呂亦臉色微變,腳尖重重點地爆射向前,瞬間沖進了屋子內(nèi),屋子里一個女人此時左手持弓右手搭箭正準(zhǔn)備繼續(xù)射箭。
呂亦左手拍掉女人手中的箭右手腰間抽出竹笛瞬間抵住女人的下顎,右腳腳尖朝著女人的小腿踢去,女人半跪而下,下顎脫臼的咔咔聲響起,呂亦又踢向女人的左小腿,踢中女人小腿同時右手抽走竹笛,女人"砰"的一聲跪倒在呂亦面前,那被拍掉的箭在地上地板傳出一陣滋滋聲地板已然變成深綠色還不斷冒著白泡。
呂亦心中一驚,這箭有毒!且是劇毒!
女人則憤恨的盯著呂亦,呂亦用竹笛輕輕拍打女人雙臂,“咔咔“兩聲脫臼聲響起,女人面露痛苦之色但仍然憤恨的看著呂亦也不說話。
呂亦道“在下只是路過此地,詢問一下五毒教的所在,如若不愿告知在下,在下去尋別人問問便是,何故下此毒手?使如此劇毒?”
女人不言仍憤怒的看著呂亦,呂亦笑了笑手朝著女人下顎抓去,女人想躲卻被呂亦一把抓住,咔咔聲響起。
“你可以說話了”呂亦說道。
女人看著呂亦道“你來五毒教因何故?”
呂亦道“尋人,解惑”
“尋何人?”女人道
“你無需知曉”呂亦說道
“解何惑”女人又問道
“一問王屋山所在,二問藏劍大會何時召開,若有人告知其實不去五毒教也無妨”呂亦又說道
女人看了看呂亦,稍稍猶豫了一會,開口道“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道歉,在這苗疆之地沒有人不知此地乃是神教教外門所在,你貿(mào)然前來又直呼神教為五毒,五毒教那是中原叫法,在這苗疆之地?zé)o人敢直呼五毒,都稱作神教,我身為外門弟子又身處苗疆之地聽聞有人直呼神教之名自當(dāng)大敵處置,我不敵你被你擒下那是技不如人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呂亦這才明白原來五毒教在苗疆之地竟有如此威懾力,甚至于苗疆之人都不敢直呼其教名??磥砟遣枭街窈V兄舜_實不曾與外人有交流,在那茶山竹海中不管那藍衣女子還是族長都是直呼“五毒教”的。
似是知道呂亦心中所想女子嗤笑道“五毒教那是中原那幫門派之人無所見識,因神教內(nèi)有五毒使,毒蛛使,毒蝎使,毒蛇使,毒蟾使,毒蜈使因此中原門派便稱呼神教為五毒教而已,神教內(nèi)部只稱神教無其他叫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