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詩詩的表情,我是有點懵逼的,“哎,我說詩姐,不至于吧?曾經(jīng)躲在包間里面開直播月薪十萬的存款哪兒去了?用流量扣點話費都要心疼了?”
悲傷過后的詩姐瞪了我一眼:“你懂個屁啊,我給你瞅瞅存款……”
說著,她把包拿出來,錢包翻出來,結(jié)果里面就剩下兩百多塊錢了。
“這個月我也就這些生活費了。”
“不是吧?”我瞪大了眼睛,“我不信!”
她長出口氣看著我,“我家在棚戶區(qū),哪里治安混亂不安全,有錢我肯定都帶在身上,身上就只有這個錢包,要不我褲兜里東西也掏出來給你看看?”
“那感情好……”我舔了舔下巴。
“滾滾滾!”
詩姐不耐煩的推了我一把,說這話時候,她的眼神很是暗淡,我似乎從里面,讀到無助和失落。
“怎么回事兒啊?”我跳下床換了個拖鞋:“你平時也不像是那么能花錢的人啊?真花光了啊?”
可是不成想,我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然戳到了劉詩詩的痛楚。
這妞瞪了我一眼,“你管得著么?”
我瞬間吃了個癟,只能老老實實的站起來:“行吧,我洗澡去了,你要是真愿意在這兒住,我等一下睡地上,你睡床上。”
做人嘛,總要光明正大一點的。
她依舊沒看我,似乎心里很不好受,剛才要玩兒的激情好像也瞬間消散了一大半。
劉詩詩在房間里坐著,不管是什么目的,我也是有些按捺不住。
所以匆匆忙忙的洗個澡之后就回去了。
她已經(jīng)關(guān)了電腦,并且外套脫了放在衣架上。
“大姐,你今晚還真住這兒啊?”
“我跟你開過玩笑么?”
“可是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啊?”我直接跳上床:“你瞅瞅這十一國慶節(jié)都過了,晚上多冷啊,你好意思讓我睡地上?”
“我又沒說不讓你睡床上。”她瞪了我一眼,也準(zhǔn)備去洗澡!
臥槽,我瞬間有種日天日地日地球的沖動:“你說真的!?”
“對啊!”詩姐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不過,說了讓你睡床上,沒說過讓你蓋被子。”
“噗,你這女人真是套路深心機重,這是我家好不?我告你擾民了啊!”
“隨你便。”她勉強笑了笑去洗澡,我真是有苦說不出,索性直接鉆被窩里今天晚上打死也不出來!
浴室里面?zhèn)鱽韲W嘩嘩的聲音,我努力的捂著耳朵不去幻想,不知道過了多久,竟然傳來了嚶嚶的抽泣聲!
臥槽啊!
蒼天啊大地啊!
這要是讓我老爸聽見,我爸肯定要長嘆一口氣啊。
終于我等到詩姐出來,她的眼眶還是紅的。
我本來想罵她一頓呢,突然間就不好意思了,“哎,哭什么啊你?”我好心好意的把剛才擦了屁股的毛巾遞給她。
“滾蛋!”
她瞪了我一眼,隨手撕開一個干凈毛巾擦著頭發(fā)。
我悻悻的吐了吐舌頭,也不好再說話,不過總感覺,嗯,詩姐這個人以前肯定有故事的。
“你一定很疑惑為什么我花錢那么大手大腳吧?”
劉詩詩頓了頓:“我媽心臟搭橋了。”
“啥?”
我嚇了一跳:“那可是好幾十萬的手術(shù)啊?這,費用全是你一個人籌來的?”
她苦笑一聲,“去哪兒籌啊,窮人的親戚也是窮親戚,跟手術(shù)費比起來完全就是杯水車薪,然后我才去打lol了嘛,你知道那工作室為什么會盯上我并且為難我么?”
“為什么?”
“因為有人要搞他們,我只不過是拿錢辦事咯。”說著,詩姐攤了攤手:“算了不說了,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大學(xué)四年馬上過去了,過幾天有公司來學(xué)校招聘,你打算從事哪方面?”
我長出口氣,瞇著眼睛想了想:“周期短,見效快,工作自由,做完就走。”
說完,我看著劉詩詩:“詩姐有這方面工作介紹么?”
“鴨子唄!”
說著,她竟然伸手過來捏捏我的大腿:“你這要求只有鴨子適合你。”說完之后,她竟然一臉認真。
“那感情好啊!”我樂呵的搓了搓臉:“你有渠道不?”
“沒有!”詩姐說完別過臉不再看我。
曾經(jīng)我們的關(guān)系就不錯,我有錢,她沒錢。
她出現(xiàn)在我們一群家境略富裕的男生中,也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