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林寒一生行騙,今日竟然被一個女幽魂給騙了!@#¥%…”
林寒四處張望,卻尋不到女幽魂的蹤影,頓時滿臉肉痛,憤然罵道;
可突然從天而降一塊硬物,砸到了他的頭上,讓他本就煩躁的心情又加了一把火氣,對著頭頂怒罵道
“草!你有沒有素質啊?!這么高的地方砸死人怎么辦啊?”
罵完之后,卻沒見回音,林寒摸著有些疼痛的頭部,可看了一眼砸他的東西,頓時喜笑顏開;
這不就是剛剛被女幽魂騙去的牛排嗎?
上前立馬將其撿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牛排已經完全脫了血水,已經成牛肉干了……
不過林寒卻沒有在意,反倒更興奮了;
反正功能都是一樣的,而且牛肉干更加保質,還能填飽肚子;
林寒不再耽擱,立馬將其藏在自己懷里,賊眉鼠眼地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
想起剛剛的經過,不由得脊骨發(fā)涼,抖了抖身子,立馬朝避難所小跑而去;……
避難所,實際上只是一個官方用詞而已;
說白了就是一些戰(zhàn)爭殘骸加上殘破樓板搭建而成的廢墟;
與市中心的富麗繁華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據(jù)說每一個城市的中心地區(qū),都有一個空洞境強者坐鎮(zhèn),一是用來抵御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降臨的戰(zhàn)爭,二也是為了維護這片土地的秩序;
而清州市兩級劃分的場面,就是這位大佬一手造成的;
沒有身份的難民,可通過進城做工獲得生存資源,也就是現(xiàn)在的通用貨幣:黃金!
可這種勞工的報酬,少的可憐,最少的時候也只能保證自己不會餓死,連肚皮都填不飽;
而在城中心的那些有居住證的人,吃香喝辣,貪圖享樂,即便是燒殺奸淫,也不會受到任何制裁;
前提是不能對同類人作祟;
所以,城里那些人經常會有人到各大避難所找些‘樂子’;
法律文明早已無法庇護這些難民;
更多的人選擇的是忍氣吞聲!
當然,也不是沒有反抗,只是那些人無一不是下場凄涼;
林寒以前就親眼看到過城中人,將一難民男子的妻女紛紛踐踏,還用牙簽刺著兩女眼皮,讓她們不斷瞪著眼睛看著被高高掛起的男子頭顱……
場面殘忍至極,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搭救;
所以林寒他甘愿去騙這些城中人的錢財來維持生計,也不愿意去做勞工為他們賣命;
然而想得到居住證,就必須擁有靈脈;
也就是說必須要成為武修,才能擁有城中人的身份;
只是這一個條件,猶如鴻溝,幾乎將八成以上的人攔在了門外;
但是,民間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聞;
牛肉可改變一個人的體質,有很大的幾率可以將一個普通人的血脈塑造成‘靈脈’,從而進修得道,衣食無憂;
可是普通難民想要得到一塊被壟斷的牛肉,談何容易?
林寒為了騙得這塊牛肉,計劃了接近大半年,為的就是讓自己和妹妹能夠開出‘靈脈’,成為武修,從而進到城里得到庇護;
至少不會在像現(xiàn)在這樣居無定所,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林寒按捺著興奮,回到避難所時,已經是子夜了;
而這時里邊的人群卻摩肩接踵,來來往往顯得十分熱鬧;
這是剛剛下工的時候,每一個避難所片區(qū)的勞工都有一個工頭,都是城中武修者,每日從清晨帶著他們去城里開工,直至晚上子夜時分,才會將其押送回來;
“喲!這不是小林子嗎?今天又騙到什么好東西了?”
林寒穿插在人群中,聽見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對他打趣道;
“放屁!小爺我一直老實本分!我說死老鼠,你可別冤枉我!”
那少年名叫項昊,猶豫眼睛小的像迷成了一條縫,經常被林寒打趣說他上輩子是老鼠,兩人一起長大,一起遭難,也算是難兄難弟;
“呸!你要是老實!那我就去城中心倒立洗頭!”
項昊翻了翻白眼,隨即‘咦’一聲問道
“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連眼珠子都紅了?”
林寒聽后一愣,揮了揮手毫不在意道
“可能是沒睡好吧!小媛今天怎么樣?沒有被胡老狗騷擾吧?”
他口中的胡老狗,便是他們這個片區(qū)新來的工頭;
“沒有!說來也奇怪,這胡老狗平時都會在這里轉悠好半天才會走,今天他將我們送回來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聞言,林寒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然而這些神情都落在了項昊眼里,后者試探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