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癡跟老管家嚇得瑟瑟發(fā)抖。
冰雪慢慢褪去,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好像除了變成冰雕的王宇,其余人都沒有受到傷害。
涂山雅雅看都不看他們,轉(zhuǎn)身便向遠(yuǎn)處走去。
“兩個時辰后自會解開,誰敢?guī)退褪呛臀彝可阶鲗Α!?br/> 這讓本想等涂山雅雅走后,幫王宇解凍的老管家有些無奈,涂山惹不起。
老管家走到變成冰雕的王宇面前,看著冰雕里王宇不斷眨的眼睛,松了一口氣:“還好,雅雅小姐不是想要你的命。少爺你也聽到了,不是我們不想幫你。我們小門小戶可惹不起涂山呀!”
“管家爺爺,他是誰?”
小花癡奇怪的看著王宇。
“對,忘了給主人介紹了。”老管家拍了一下腦袋,道:“這位少爺叫……是咱們隔壁那位劉管家的少爺。”
“你就是劉爺爺一直找的,那位失散多年的王家少爺?”
“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竟然惹雅雅姐生氣了。”
小花癡的話,把王宇說的是淚流滿面。
神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鬼知道那女人發(fā)什么瘋?
“哎!主人,咱們的家當(dāng)可都沒了,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老管家無奈的說道。
“沒有就沒有啦。”小花癡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臉花癡的表情道:“天吶,雅雅小姐剛剛看了我一眼,我感覺人生充滿了希望。”
“看來我們只能回老家了。”
老管家最后看了一眼王宇,嘆氣的帶著他那花癡主人離開了。
只剩下兔兔坐在王宇的旁邊。
眼睛賊溜溜的動了動,兔兔掏出一個木牌,放在王宇的眼前。
盡管身體被凍住,但王宇的眼睛還是能夠看清。
木牌上寫著:一小時已到,請付款一百元。
王宇在心中吶喊道:“你倒是救我出去,我這個樣子怎么可能給你拿錢?”
仿佛聽到王宇心中所想,兔兔若有所思的敲了敲冰雕,又看了看頭頂?shù)拇筇枴?br/> 微微思考了一下,急忙向一個方向跳去。
王宇心想:“還是兔兔好,它這應(yīng)該是給我找解凍的工具。這么可愛的兔兔,一定要多給它一百。”
隨后轉(zhuǎn)念又想:“話說那個就是涂山雅雅吧,怎么突然發(fā)瘋了,我好像沒有招惹到她?”
最終想不明白因為什么,王宇只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女人心海底針。
沒過多久,兔兔就跳了回來。
就在王宇以為兔兔是回來救他的時候,兔兔突然撐起了一把巨大的傘,插在變成冰雕的王宇的邊上。
大大的傘整整有三米多寬,剛好將他跟兔兔的太陽光給擋住。
隨即,兔兔掏出一個巨大的計時器,擺在王宇的前面。
又在計時器旁邊插上一個木牌,上面寫道:
一個小時加一百。
本來有太陽光的情況下,王宇身上的冰,會如涂山雅雅所說,兩個時辰后自動解開。
但失去了太陽光,這個時間將會被無限延長。
王宇心中有些絕望,不要讓我知道這兔兔是誰家養(yǎng)的,隨后將養(yǎng)這只兔兔的人,在心里罵了千百遍,決定出去后一定要給它一個差評。
與此同時,
距離王宇不是很遠(yuǎn)的,某座小山上。一身綠裙的涂山容容正拿著一個單筒的望遠(yuǎn)鏡,觀察著王宇。
而在她一邊,涂山雅雅靜靜的站在那里。
“你養(yǎng)的兔子不錯。”
涂山雅雅冷淡的聲音傳了出來。
涂山容容瞇著眼睛,輕聲道:“姐姐這是在夸我嗎?話說第一次見面就把人給冰凍,姐姐就不怕這真的是他的轉(zhuǎn)世?”
“是又如何?既然轉(zhuǎn)世了,他便不再是他。更何況,你并不能確定這是他的轉(zhuǎn)世。”
涂山容容點頭道:“是與不是,不久我們便知曉了。”
涂山雅雅聽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五個小時后的某個客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