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不是說過要等到我們結(jié)婚的那天嗎?”陳風(fēng)急道:“把衣服穿上,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
她哭著搖頭,從抽屜里拿出拿出一疊現(xiàn)金,總共近兩萬塊,是她近兩年省吃儉用存下來的。
塞到手里,接著用手語比劃:“我決定要嫁給他了,你拿著這筆錢走吧,別回來了。”
“好好生活,我不可以連累你,否則他們殺了你。”
陳風(fēng)再一次緊緊的抱住她:“不,不會的,以彤,誰都不可以逼你,也沒人能傷害我。”
“一切都改變了,你相信我!!”
這一夜,陳風(fēng)一直抱著她,她需要安全感才能睡得踏實。
天亮,陳風(fēng)才小心翼翼的松開她,跑出去買早餐。
等買早餐回來,她已經(jīng)醒了,嚇得連連拽著他離開。
“你快走,否則被他們看見,要打斷你的腿。”夏以彤著急的連連比劃手語。
“我才不怕。”
“不要意氣用事,快點離開,晚上再偷偷回來。”她回。
“好吧,那你回去記得把早餐吃了,中午我?guī)顼埢貋斫o你。”
見她害怕得快哭了,陳風(fēng)無奈的離開。
夏以彤轉(zhuǎn)身回去,剛到門口就遇到同父異母的妹妹拿著一套衣服出來,扔到她身上命令道:“這套衣服只能手洗。”
“傭人還沒來上班,我晚上要穿去參加派對,馬上給我洗好晾干。”
夏以彤無奈點頭,只能逆來順受,并不是她懦弱,而是她沒有選擇。
“注意點別把我衣服洗爛了,否則你賠不起。”
夏以靜冷哼一聲,高傲的轉(zhuǎn)身離開。
中午。
天華大飯店,最豪華的套間里,深城被譽為首富的王開山,帶著女兒坐在一邊,對著上方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恭維的笑道。
“杜老,真是難得您從上京大老遠過來,若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我。”
杜老面無表情,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嚴氣息,給人一種壓力。
“無需客氣,我來深城是為了見我們炎夏的英雄,讓我最驕傲的戰(zhàn)士!”
“英雄,最驕傲的戰(zhàn)士。”宋開山驚道:“您手里最驕傲的部下,不正是兩年前從北境歸來的英雄陳風(fēng)嗎?”
“他不是在回來的途中,飛機出事故死了嗎?”
雖然當時封鎖了消息,但以王開山的人脈,還是收到了風(fēng)聲。
“他沒死,他還活著!!”
杜老向來沉穩(wěn),此刻卻眼眶紅潤。
“報告,零號來了!!”
外面走進一名黑衣護衛(wèi)。
“快,快讓他進來。”
杜老激動的站起來,見狀其他人也紛紛起身,看向門口。
只見一名俊朗的青年走了進來,五官英俊,穿著卻非常普通,走在大街上還不如屌絲,十分寒酸。
卻沒有任何人敢輕視,因為那股王者般的氣場,足夠引起他們的重視。
“陳...陳風(fēng),真的是你。”
杜老難掩激動,迎上前緊緊的抱住他。
“活著就好!!”
“龍頭,讓你們擔(dān)心了。”
陳風(fēng)鼻子一酸,難以控制,恢復(fù)記憶才知道,活著意味什么。
眾人看著他們,被兩人之前的情感觸動。能讓身份如此尊貴的杜老失控,恐怕只有他了,兩年前名聲大噪的英雄,陳風(fēng)!!
“陳風(fēng),居然那么年輕....”
王開山旁邊一位容貌可人的女孩,直勾勾的望著陳風(fēng),若有所思。
這頓飯,吃了足足三個小時,對于杜老陳風(fēng)沒有任何隱瞞,把兩年發(fā)生的事情如實告訴他。
后面,杜老嘆氣道:“堂堂北境之王,炎夏英雄,讓你受苦了。”
“歸隊吧,龍組從此是你的,我們還為你授勛嘉獎,那是你應(yīng)得的。”
眾人一片嘩然,羨慕的看著陳風(fēng)。
別人不清楚,但他們知道龍組是炎夏級別最高的特種隊,炎夏最鋒利的尖刀,最后一道防線。
把如此重要的隊伍交給陳風(fēng),他的地位不言而喻,關(guān)鍵才二十五歲,未來不可限量。
然而,陳風(fēng)拒絕道:“杜老,我不能回去,因為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東西守護。”
“即便要回去,也不是現(xiàn)在。”
杜老仿佛猜到了,苦笑一聲:“我尊重你的選擇,但龍組隨時等你歸隊。”
從飯店離開,陳風(fēng)不禁的笑了起來,
‘現(xiàn)在誰還敢說他是廢物,誰還敢欺負以彤?’
‘夏家嗎?呵,一腳就可以將它踩碎!!’
沒來得及高興,陳風(fēng)想到什么,急忙扭頭往回走,‘槽,最重要的事差點忘了。’
“喂,陳英雄,你干嘛呀?”
從飯店追出來的女孩,見到陳風(fēng)往回走,急忙攔下道。
“王小姐,我還有事忘了說。”陳風(fēng)禮貌道。
“哦,那你可以跟我說呀,跑回去再麻煩他們多丟人是不是?”
女孩俏皮的笑了笑,明亮靈動的眼睛直勾勾望著他。她是王開山的千金,王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