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臺下的眾人看著眼前這場雷聲大雨點小的戰(zhàn)斗,不禁面面相覷。
這并不是說這一戰(zhàn)不精彩,相反,這場戰(zhàn)斗很有看頭,無論是唐安展示出的凌厲的刀法,還是秦霸秀那層出不窮的招式,都讓人看的異常興奮,但是相比于上一場袁南博與姜青陽的那場殊死相搏,這場戰(zhàn)斗未免有些,太兒戲了。
而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在兩個人均沒有出盡全力的情況,因為秦霸秀就這樣的認輸了,這樣下來,唐,袁二人,兩人分別勝利,那么就意味著,唐安二人就可以輕松的將姜思思從安陽府帶走了。
姜烈冷著臉看著擂臺上發(fā)聲的一切,看不出悲喜,這就是姜烈的老而彌堅之處,畢竟他再憤怒也不可能去指責(zé)秦霸秀,因為秦霸秀的身份擺在那里,雖然放掉一個無足輕重的姜思思對安陽府的影響不大,但是,安陽府畢竟放出話來要處死姜思思,就這樣被人帶走了,而且還影響了此次的大比,安陽府的臉可是丟盡了。
倒是姜敬宣,見到秦霸秀認輸后,急忙喊道:“二皇子殿下,您怎么能就這么認輸了呢!這樣一來,他們不就。。?!?br/>
話音傳到在場之人的耳中,氣氛頓時古怪了起來。
只聽“啪”的一聲。
姜敬宣整個人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拋飛出去。
姜烈陰沉著臉,吩咐道:“將這個廢物給我扔出安陽府,終身不得再踏入。”
姜烈是動了真氣,整個安陽府都要在圣皇城內(nèi)仰人鼻息的活著,你一個小小的姜敬宣,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膽敢質(zhì)疑秦霸秀?
秦霸秀微微一愣,雖然臉色有些不快,但見到姜烈已經(jīng)嚴懲了姜敬宣,他不也好再多說什么,他輕輕擺了擺手,阻止了姜烈欲要出口的話,開口說的哦啊:“府主,霸秀有負重托,實在無顏在在安陽府多家逗留,霸秀這就走了?!?br/>
說完,竟是頭也不回的像外走去,那白衣侍女早走將秦霸秀的刀接過,縛在了背后,然后亦步亦趨的跟在秦霸秀的身后。
姜烈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想著,“你二皇子拍拍屁股就走了,這姜思思可如何處置?”
不一會,他忽然心生一計,低聲說道:“魂影?!痹捯魟偮洌粋€黑影出現(xiàn)在姜烈的身前,低身恭敬行禮。
隨機姜烈沖著魂影吩咐了幾句,魂影連忙點頭,然后又消失在原地。
擂臺上唐安,看著說走就走的秦霸秀,神情古怪,但他的心里卻是不禁送了一口氣,按照先前的約定,三局兩勝,他們已經(jīng)勝了兩場,第三場不需要在比試了,這樣就能將姜思思救出了。
他轉(zhuǎn)過身來,向姜烈望去,等著姜烈吩咐放人。
姜烈看到唐安忘來的眼神,有怎會不知道其中含義?他招呼輝長老到其身旁,然后從懷里掏出一把金色的鑰匙,遞給了輝長老,讓其將姜思思解綁。
輝長老接過鑰匙,走上了姜思思所在的高臺上,嘆了口氣,他怎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安陽府也不會在東域所有宗門云集的時候?qū)蓚€晚輩言而無信,他將捆住姜思思的鐵鏈解開,放其走了下來。
姜思思身上束縛一解,整個人如燕子般從高臺上輕輕躍下,徑直走到袁南博身邊,遞給其一顆丹藥。袁南博也沒客氣,伸手接過丹藥服下。
然后姜思思走到唐安身邊,低聲說了句,“我怎么也沒想到,到最后,居然會是你來救我?!?br/>
唐安則是笑了笑,然后扶起袁南博,就要離開。
就在三人剛剛放松一絲的時候,突然,一到黑影出現(xiàn)在姜思思的身后,同時一掌拍在姜思思的后腦上,姜思思只是悶哼一聲,就暈死過去。
這一變故,事發(fā)突然,誰也沒想到會有人突下殺手,唐安立刻暴怒異常,神奢瞬間出鞘,袁南博也是抽出長劍,就要殺向偷襲之人。
那黑影一擊得手,只聽得“嘿嘿”一聲冷笑,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了姜烈身后,然后消失不見了。
“老夫是說過如果你們贏了,可以將姜思思帶走,但是沒說死的活的,而且她現(xiàn)在沒死,老夫也不算壞了規(guī)矩?!苯业f道。
姜烈身后的楊堅,看到黑影出現(xiàn)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好,但是他沒有想到,姜烈竟然如此急于撕破臉皮,還沒走出安陽城,就突下殺手,等到他想出手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