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走了?
藍色西服的年輕人看著張銘的背影淡然笑著開口道:“你為什么那么確定我不是圣手閻羅,難道你是?聽說你也會醫(yī)術(shù),而且十分厲害。”
“我?我是來抓圣手閻羅的。”張銘回頭看了一眼開口道:“我是精通醫(yī)道,所以我才能確定你不是圣手閻羅,那個病人根本沒有被你治好,最多支撐十天而已。你應(yīng)該是用了什么藥,讓對方吊了一口氣而已。圣手閻羅,絕不會只是這點手段?!本W(wǎng)首發(fā)
這一次真走了。
只是張銘沒走幾步,身后的藍色西服年輕人道:“提醒你一句,在黑市從來不許黑衣人冒充其它黑衣人的身份,只有一個情況例外?!?br/>
例外。
張銘心里一驚,腳步卻四平八穩(wěn),繼續(xù)向外走去,沒有理會身后的人。
一直出了醫(yī)院。
曹嬰便迎了上來。
“主人。怎么樣?”曹嬰問道。
怎么樣?
張銘停下腳步,愣愣得站在路邊,直到嘴角的煙頭感覺有點燙嘴了,才吐掉煙頭道:“媽的。好像被人算計到了?!?br/>
“???”曹嬰瞪眼道:“誰算計您啊?我去砍了他。”
張銘揉了揉腦門,無奈一笑道:“這家伙有點手段啊,拿捏人心方面,看來我還真不如這種騙子。算了,沒什么大事,也算是預(yù)料之中了,讓人在周圍搜捕一下,我們先回去?!?br/>
曹嬰點頭,立刻對周圍人下了命令。
回去了。
車上不僅有曹嬰,還有曹三歲。
曹三歲就靠著張銘身邊坐著,接近兩米高的身段,委屈的卻像個孩子。
“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味道怎么這么重啊”張銘捂著鼻子,有些鄙夷。
大概也只有張銘敢對曹三歲這么無理了。
曹三歲尷尬笑道:“小爺,我昨天才洗的澡,這不是剛才在上面曬了會太陽。”
“你好歹是個先天巔峰的高手,曬點太陽就出這么大汗,你也好意思說?!睆堛戉椭员?。
曹三歲無奈道:“我是橫練功夫?!?br/>
正常高手,被太陽曬著,也能憑借自身勁氣調(diào)節(jié)體溫,不至于汗流浹背,不過曹三歲這種練蠻力為主的除外。
這些都是閑話。
曹嬰在一旁詫異追問道:“主人,你到底怎么被算計了。”
“他說了一句話,我沒應(yīng)對好。”張銘兩個大拇指在一起打著圈圈,開口道:“他說,黑市里不許黑衣人冒充其它黑衣人的身份只有一個情況例外。”
曹嬰愣了一下,思慮了片刻開口道:“除非任務(wù)里有人讓一個黑衣人冒充另外一個黑衣人,并且不能用被冒充黑衣人的身份殺人,這種情況一般出現(xiàn)在騙局之中。”
“任務(wù)需要,這就是一個例外?!睆堛戄p聲開口道:“當時我也想到了?!?br/>
在黑市中。
當金主要求一個黑衣人冒充另外一個黑衣人的時候,這樣的任務(wù)是可以接受的,并且不會受到黑市的追責。
但是前提條件是,出任務(wù)的黑衣人不能用被冒充黑衣人的身份殺人。
既然有人要千面這么做,那就是說對方已經(jīng)懷疑到了張銘頭上,否則千面絕不會出現(xiàn)在炎夏醫(yī)院,而且還是梁云城面前。
曹嬰想通這一點,便問道:“是誰會讓他這么做啊?”
“我沒問?!睆堛戄p聲開口道:“這大概就是我被算計到的地方。當時我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這個突發(fā)的情況,就選擇了沒開口去追問。這樣的情況會讓千面認為我在故意逃避這個話題,更加確認我的身份就是圣手閻羅。”
曹嬰嘀咕道:“可是主人,你問了,他也不會說啊。而且明明問了,才會加重自己身份的可疑吧?也不對,反向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