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院子里,一群小孩正在開心的玩耍,但在旁邊,一個男孩正在靜靜的坐著。
“少爺,天色不晚了,我們回家吧。”一個雖然落魄,但卻絲毫看不出邋遢的大漢走了過來。
“回家?”男孩回首指了指一旁,正在一堆垃圾里翻找食物的野狗,“我們回家,他們回哪?唉,你說他們兩個今天晚上會不會餓死呢?”
“呃……”大漢有些無話可說。
血煞,血家……不,曾經(jīng)血家家主的兒子,但就在半年之前,嬌生慣養(yǎng)的家主之子變成了被逐出家族的一只喪家之犬,唯一陪著他的,只有血家的一名死士,曾經(jīng)血煞的私人教師,血戰(zhàn)。
與此同時,不遠之處,一個老者和中年人正在交談。
“水皇,我再說一遍,你要找的東西我這里,沒有。”
“哼,你這里沒有?你是出了名的老瘋子,你的嘴里出來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這件事情,你自己分的清楚?”
“我說沒有就沒有。你要不信,呵呵……就當我們的交情到此為止,要戰(zhàn)便戰(zhàn)。”
“噗嗤……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到此為止?!好!”老者說完了最后一句,透明的水鏈纏上了他的手臂。
“唉——曾經(jīng)三個發(fā)誓戰(zhàn)遍天下的兄弟,就為了一些利益……”中年人低吟著,一把血刃圍繞著他全身靜靜的翻飛。
“嘩啦啦啦啦……”
水鏈瞬間沖向了中年人,但后者身邊不停翻飛的血刀可不是擺設。
“轟——”
一把血刀突然爆炸,能量的沖擊讓水鏈幾乎化為了蒸汽。
“啊……怎么……”水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
“怎么可能?是么?如果你真想這么問的話,我只能說選擇退出只是因為覺得無聊了而已。另外,血佛在離開以前已經(jīng)把他探索出的一切都告訴我了,說實話,你能不能殺我還真不好說。”中年人搖了搖頭。
“我能不能殺你確實不好說,不過……他們就未必了。”兩道身影慢慢的出現(xiàn)在了水皇的身后。
“你!果然,冥家的事果然很有關系!”中年人先是一愣,然后滿臉怒容,“為了那樣東西,你真的一點情義都不顧了?張燕她……她可……”
“張燕她怎么了?冥族如果真的和那樣東西有關,我絕不心疼!”
幾天后
水皇靜靜的站在一片廢墟前
“唉……老朋友,我……對不起啦!”
“對不起?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你知道你都毀了什么嗎?”一個手持黑傘老頭站在水皇的旁邊,在他身后,是一個身后背著一把銀色巨刃的青年。
“鐵傘,你既然看不慣,又為何不出面阻止?”水皇轉身質問道。
“阻止?我根本不可能插手任何事,至于銀……”鐵傘的身后,青年接過了話,“我們的實驗即將成功,你覺得我可能分的出功夫來摻和你們的事?”
“好了好了,我們都是上個時代的人,新的時代已經(jīng)開啟,強者要么不朽,要么隕落,水皇,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鐵傘搖了搖頭,轉身緩緩離去,銀刃也直接化為一片銀色的煙霧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