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為什么我們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遇到什么事情啊。“
短發(fā)女孩看著男人,甜美的聲線直擊人心,透露出隱約的擔(dān)憂。尉遲有些失神的搖了搖頭,看著周圍美麗祥和的環(huán)境,差點便要失神。
這個叫尉遲的男人,臉上布滿滄桑。雙眼滿是疲倦,似乎下一秒倒在這清幽草地上,便可以睡去。孔逸依然不解,女孩所說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孔逸!”
孔逸從思考中回過神,轉(zhuǎn)過頭看到匆匆趕來的沈向男。雙眼同樣迷離,疲憊不堪。當(dāng)孔逸再次轉(zhuǎn)身的時候,那原本在自己對面兩步之隔的三人,早已消失不見。沈向男走上前,用著雙手撫摸著那潺潺溪流,冰涼和流動感無比真實。這或許是他們進(jìn)來這個山洞以來,唯一能讓他們感覺到真實的物體。
“你們剛剛怎么了?”孔逸俯下身,看著滿頭大汗的沈向男。
“我看見了我自己。”沈向男這無頭無尾的回答,著實讓孔逸發(fā)蒙。“剛剛我腰間好像被一個東西纏繞,把我拉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后,四周的巖壁變成了鏡子,無比清晰的鏡子。但是,鏡子中的自己不是我,因為無論是我舉手或者蹲下,他們都不會照做。”
被沈向男這一番描述,孔逸瞬間感覺到頭皮發(fā)麻渾身起滿雞皮疙瘩。這個山洞有著讓人無法理解的怪異現(xiàn)象,這對于一直以來活在厥峽鎮(zhèn)的他們來說,簡直是顛覆三觀的一場經(jīng)歷。再三商量和休息后,兩人起身重新走回洞**,尋找丟失的鄧安澤和石瀅。
這四通八達(dá)的路,將兩人繞的天旋地轉(zhuǎn)。慢慢的,他們開始產(chǎn)生了一種一直在原地繞圈的錯覺,沈向男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這樣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我們連他們在哪里都不知道。”孔逸早已筋疲力盡,斜靠在巖壁上滿頭大汗。絲毫沒有任何頭緒可以找到他們,更何況這路途崎嶇,無論怎么叫都會從身后傳回。
正當(dāng)兩人疑惑絕望之際,耳旁便開始傳來那熟悉令人害怕的聲音。成群結(jié)隊的蒼蠅軍團(tuán)似乎又一次重新出現(xiàn)般,在整個洞穴隧道中來回穿梭。聽著這急躁而又快速的移動,在尋找著什么一樣無比興奮。
“快,躲起來。”
“躲,躲……躲哪里啊。”孔逸早已慌了神,看著無處可躲的隧道,只能跟著沈向男的腳步往前跑去。
四周那逐漸逼近的‘嗡嗡’聲,讓兩人早已亂了思考。正當(dāng)逃跑之際,孔逸被一只手瞬間拉到一旁。在前方的沈向男也被拉到了身邊,定睛一看竟然是鄧安澤和石瀅。孔逸正要開口,被鄧安澤拼命捂住嘴。
四人趴在巖壁下方,這個人工鑿出來的地方,四周還有工具劃痕。剛好可以趴下他們四個,雖然擁擠但是安全隱秘。聽著外面飛過的蒼蠅逐漸遠(yuǎn)去,四人才松了口氣。這個沿著地面挖出來的人工洞穴,似乎是前一個人離開的過于匆忙,身旁還有遺留下兩把鐮刀和一把小型鋤頭。
“神啊,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孔逸忍不住暗自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