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李賢家里的具體情況,一般都會誤以為他的父母都去世了。
其實不然,李賢的母親確實在他還沒記事的時候就病逝了,但他的父親并沒去世,而是失蹤了。
他的父親在他四五歲的時候離開了家,就再也沒回來,近二十年了無音訊。
這個事,李賢從來沒跟外人說過,僅限于家里人知道。有人問起他的父母,一律都說是去世了,反正不會有人刨根問底,何必解釋那么多呢。
其實在他心里,早就當(dāng)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這么想心里也會好受點。
……………
“事情就是這樣………他委托別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自己也不出現(xiàn)…唉。”李賢編了個瞎話,大體意思就是把錢的來源推到失蹤的父親身上,這個理由不管可信度高不高,但也算勉強解釋過去了。
總好過說,被系統(tǒng)脅迫有花不完的錢,這話說出去,就算別人不把他當(dāng)神經(jīng)病,也把他上交國家了。
李賢又不是三炮,系統(tǒng)的事肯定會埋在心里。瞎掰呼出去,那可不是錢沒了的問題,人都沒了。
王猛消化著李賢說的話,雖然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但想了下也就這個理由能解釋錢的來源了。
除了親生父母,誰還能給他這么多錢。
李賢低著頭喝酒,看上去情緒有點低落,王猛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拍了下他肩膀,開玩笑說:“賢哥,你的故事可以寫成電視劇了。”
“呵呵….”李賢抬頭看了王猛一眼,嘴角咧了下,露出個難看的笑容,心說:電視劇都不敢這么寫啊….拿失蹤的老爸當(dāng)擋箭牌,他不會半夜來找我吧。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李賢裝作悲傷的樣子,不管像不像,還是感染到了王猛。
他有點心疼哥們的遭遇,父親失蹤二十年避而不見,又趕上失戀,這雙重打擊,換做他肯定撐不住了。
賢哥不容易啊,今天不能提張寧的事了。
王猛本來還想問下張寧的事情,但看目前這狀況,還是別說出來膈應(yīng)李賢了。
他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說:“賢哥,你也知道我嘴笨,不會安慰人,一切都在酒里了。叔叔可能有苦衷….唉,算了,我先干了。”
“咱倆誰跟誰啊,沒那么多講究。你還不知道我這人,開心最重要….喝酒完事了,別想那么多。”李賢一飲而盡,又給王猛和自己倒上一杯,拍了下肚子說:“我是帶著兩瓶來的,你看著辦吧。”
“必須補上啊,哥們還差這點酒。”王猛說著,開了一瓶準(zhǔn)備一口干掉。
李賢抬手攔了一下,拿起一串腰子遞給他,“著啥急,才剛開始,先吃點東西。”
說著,李賢從盤里又拿了一串腰子啃了起來,肥嫩的腰子烤的流油,一口咬下去那個過癮啊,差點把舌頭咬掉了。
李賢真是饞腰子饞的太久了,三五口就把一串解決了,也不嫌燙,隨后喝口啤酒壓了壓,再向另外一串腰子下手。
三五分鐘過去,李賢面前的盤子已經(jīng)光了,他吃了四串,王猛才剛吃完一串。
“猛子,你也不行啊。”李賢直接舉著瓶跟他碰了一下。
王猛扯了下嘴角,咽了口口水,說:“哥,你這吃法,我真來不了。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這么能吃的!”剛才李賢像餓死鬼投胎似的一串接一串,還真把他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