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剛才說什么?”項飛羽嘴角抽動一下。
血狼撓了撓頭,甕聲甕氣道:“我說上面不同意你復原。”
“不是這句。”
“上面特批一年假給你。”
“也不是這句。”
“哦,對了,上面有意讓你接任松山總負責人。”
“也不是這句。”
“我說嫂子八年來一直守身如玉,沒做一件對不起軍主的事兒,這樣的女人不好找!”
噗!
項飛羽一拳打在血狼肚子上,血狼頓時被強橫的勁力震飛出去。
項飛羽顯然沒有繞過他的意思,騎在血狼身上,便是一通暴打,當然并不是真打。
要是動真格的,第一拳血狼已經沒命了!
“臭小子,你敢背著我調查我老婆?”
項飛羽憤然道。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云舒便是他的逆鱗!
“軍主,我錯了……”血狼不停求饒。
項飛羽聳了聳肩,站起身來,“算了,這次就放過你,馬上替我向上面回話,就說我說的,退伍決心一下,請西北方面不要為難!還有,那個亂七八糟的松山總負責人我也不想干。我現在只想好好陪在老婆身邊,彌補這八年來欠下的情債!”
“是,軍主!”血狼敬了個軍禮。
“好了,你現在可以滾了!”項飛羽撣了撣手上的灰塵。
“遵命!”血狼麻溜逃跑,不過并不是真的滾,而是躲在了暗處,他是項飛羽的貼身衛(wèi)士,怎么能輕易離開呢?
美嶺小區(qū),林云舒家。
項飛羽剛一進門,就察覺到氣氛不對,林明德和季秀云氣鼓鼓坐在沙發(fā)上。他撒眸一圈,沒看到林云舒,應該是進房間了。
“爸,媽,我在市場買了點排骨回來,晚上我給你們做糖醋排骨。”項飛羽笑道。
“項飛羽!”林明德突然喊一嗓子,聲音有些尖銳,“你知道你今天闖了多大的禍嗎?”
項飛羽茫然道:“爸,您是不是搞錯了,我闖禍了?我闖什么禍了?”
林明德指鼻子罵道:“你還不承認?你先是把惠萱打了,你知道惠萱的母親和外公都是干什么的嗎?他們可都是咱們松山市里掌權的人!還有,你當眾頂撞莊少爺,你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嗎?你一個勞改犯跟人家頂嘴,你是腦袋進屎了嗎?”
季秀云憤然質問道:“項飛羽,你是不是認為我們家欠你的,云舒理所應當就應該用身體報恩?”
項飛羽連忙搖頭:“媽,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是真心喜歡云舒的,當年我也是資源替我爸頂罪,我從來也沒認為你們欠我的。相反我還覺得這八年來,虧欠家里許多,尤其是對云舒,我欠下的情債太多了!”
“好,只要你承認我們家不欠你的就行!”季秀云冷笑道,即使項飛羽不承認,她也會找各種理由證明,他們家根本不欠項飛羽,“項飛羽,你應該看到了,你給我們家云舒帶來多少麻煩!
要不是你跟著去搗亂,林氏那個副總經理的位置就是我們云舒的了,現在呢?全都泡湯了!
還有,你知道嗎?你得罪了多少人?惠萱就不說了,單是一個莊少就足可以把你滅掉的了!
你要是真為云舒好,就馬上離開她!”
項飛羽挑眉道:“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