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煦的陽光斜斜照進室內,撒下一地光影。
房間的正中間,擺著張床。
上面,有兩個腦袋露在被子外,一左一右,彼此的后腦勺背對著。
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側臉完全被長發(fā)遮蓋。
突然,她慵懶地翻了個身,露出了柔美白皙的側臉。
揉了揉眼睛,蘇挽歌睜開眼,睡眼朦朧地坐了起來。
坐了足足幾分鐘,她才清醒。
“酒店的床不都差不多,真不知道讓我?guī)兔υ囀裁??!?br/> 說完,她打了個哈欠,正準備下床,卻被旁邊伸過來的一只手給嚇到。
順著古銅色的手臂,她看到了一個人的臉,一個男人的臉。
蘇挽歌眼睛瞬間瞪大,腦袋也有片刻的罷工。
冷靜如她,這時候也不淡定了。
她只不過答應了她表哥的軟磨硬泡,說是用她蘇家20年360度無死角寵愛,跟專注挑剔炸毛吹毛求疵的先天素質,來檢驗他新開發(fā)酒店的客房環(huán)境,還悶騷兮兮的給她點了助眠香薰,說是為表妹提供頂級服務無怨無悔。
結果,她一覺醒來,身邊多出來竟然是一個陌生男人!
“啊?。。 ?br/> 一聲痛苦的大叫,打破寧靜。
男人下意識地坐起來,揉著腰,憤怒地瞪著蘇挽歌。
深邃的眸子透著強烈的不滿,他冷冷地盯著蘇挽歌:“你這女人想吃牢飯嗎?”
他一開口,蘇挽歌懵了。
什么叫她想吃牢飯?
現在只是踹了他一腳,還沒動手就這么大反應,她要動手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