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就回去?”
敬時珍看著蘇小凡,一臉不解的說道:“是在這住的不習(xí)慣還是怎么回事?”
修煉之初,最容易出問題,敬時珍讓蘇小凡住在家里,正是因為如此。
通常有一個月的時間,在練功行氣的時候就不會出差池了,敬時珍是想讓蘇小凡那時再離開的。
“不是,師父,是我和剛哥的店要開業(yè)了。”
蘇小凡實話實話,開古玩店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瞞得過敬叔,他也沒必要撒謊。
“你功法修習(xí)的如何?大周天的行氣圖可否記下來了?”
敬時珍倒是沒說強(qiáng)留的話,修煉也是需要財力來支持的。
別的不說,就是那一炷幾十萬的香,就不是現(xiàn)在的蘇小凡能燒得起的。
敬時珍只是蘇小凡的師父,又不是他親爹,日后修煉的資源,還是需要蘇小凡自己去想辦法的。
“我已經(jīng)打通幾條大周天的經(jīng)脈了,行氣圖也記下來了。”
蘇小凡沒敢說自己打通了一半大周天的經(jīng)脈,否則師父怕是又要受打擊了。
“那行,走的時候給我說一聲,我讓車去送你。”
敬時珍點了點頭,老話說師父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蘇小凡又不是兒徒,他也沒法盯著的。
“是,師父!”蘇小凡領(lǐng)了師父的好意。
“對了,下個月我要回洛川。”
敬時珍忽然想到一件事,“到時候我要去封城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吧。”
“去封城?師父,什么事?”
封城距離洛川倒是不遠(yuǎn),那也是個古城,以前蘇小凡跟著鄭大剛?cè)ツ沁呥M(jìn)過貨。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敬時珍沒有多說,擺了擺手讓蘇小凡去休息了。
晚上的時間,蘇小凡還是打坐修行。
不過時間已經(jīng)縮短到了六個小時,稍微感覺到精神疲憊,蘇小凡就倒頭睡覺。
第二天一早,蘇小凡沒有再去健身房進(jìn)行力量訓(xùn)練。
而是開著敬叔的車,直奔潘園古玩市場。
現(xiàn)如今想撿漏是比較難的事情了,不過蘇小凡也不是沖著撿漏去的。
這一天的時間,他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舊銅錢上。
去過古玩市場的朋友都知道,舊銅錢在古玩市場的量通常都是很大的,一擺放都是一大堆。
想從這些堆積如山的銅錢里找出有價值的名泉名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看銅錢數(shù)量多,那攤位老板一準(zhǔn)是挨個看過的,值錢的早就被他們給收起來了。
能放在地攤上擺賣的,大多都是發(fā)行量大,極其常見的,或者是損壞了的銅錢。
蘇小凡和他們的路數(shù)不一樣,他盯上的,就是那些磨損嚴(yán)重的銅錢。
銅錢的磨損,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使用的頻繁,將表面的字樣花紋給磨掉了。
這樣的銅錢說明流通量大,一般是不知情的。
而另外一種則是出土的銅錢。
由于埋在地下受到腐蝕,很多銅錢上全都是銅銹,有些一用力都會碎掉。
這些銅錢即使清理出來,品相也差到了極點,通常放在地攤上都是走量的。
蘇小凡找的就是這一種。
有修復(fù)系統(tǒng)的甄別,他完全能從這些無法辨識的銅錢里,找到自己需要的。
不過名泉之所以被稱之為名泉,就是因為其數(shù)量稀少。
蘇小凡在潘園蹲了一整天,也就找到了兩枚名列五十名珍的古泉。
一枚是五代十國的南唐保大元寶背天大錢,存世量極少,在市場出現(xiàn)過的僅有三枚。
蘇小凡查了一下,這枚古泉名珍的成交價大概在五十萬左右,用了修復(fù)值堪堪回本。
還有一枚銅錢則是靖康元寶,是北宋宋欽宗時期鑄造的。
由于北宋的滅亡,以靖康年號鑄造的貨幣發(fā)行量極少,不論從傳世和出土來看其數(shù)量極為罕見。
蘇小凡淘來的這兩枚銅錢都是出土的。
上面的銹跡將銅錢本身的字跡完全腐蝕掉了,如果不是修復(fù)系統(tǒng)給出名字,蘇小凡也是認(rèn)不出來的。
偌大的潘園古玩市場,找到了兩枚古泉珍品,蘇小凡也說不上來高興還是失望。
第二天蘇小凡連跑了三家古玩市場,又到手了四枚古泉,均是損壞程度嚴(yán)重的古泉。
兩天六枚古泉,只花了蘇小凡一百八十塊錢,反倒是路費吃飯花了五六百。
第三天的時候,蘇小凡倒是收獲不菲。
除了兩枚古泉之外,他還撿漏了個寶貝。
那是在一家賣雜項的地攤上淘到的木碗,木碗應(yīng)該被火燒過,通體黝黑。
不過在蘇小凡的修復(fù)系統(tǒng)中,卻是顯露出了扎卜扎雅木碗的字樣。
這讓蘇小凡想起了前幾天去逛新宮博物院時,見到的扎卜扎雅木碗。
這可是好東西,是清中期藏地對清皇室的貢品。
花了八十塊錢,蘇小凡將這個即使是當(dāng)年雕工也看不出的扎卜扎雅木碗收入囊中。
八枚古泉名珍,一個扎卜扎雅木碗,就是蘇小凡這幾天的收獲了。
錢沒花多少,加起來還不到五百塊錢。
不過蘇小凡卻是花了九點修復(fù)值,將這九個物件全都給修復(fù)了過來。
修復(fù)后的古泉名珍。
還保持著淡淡的古錢的青銅銹色,但品相堪稱極品,一看就是傳承有序的古泉,而非是地下出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