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武,只是軍官之間的友好切磋,要切記點到為止!绷郝≌驹趫鲋醒耄舐曊f著!澳銈兌济靼琢?”
“明白!”卡特斯冷笑著,將編隊長大衣脫了下去,交給自己的副官!安贿^拳腳無眼,一會兒比武過程中我要是不留神傷著了,那只怪我自己本事不成,不會怪沈征編隊長的。”
“彼此彼此!鄙蛘鲗⒋笠旅撓,交給一位跑過來的親兵。
“那么開始吧!绷郝∫稽c頭,轉(zhuǎn)身離開了格斗場,來到了外圍的觀戰(zhàn)區(qū)。
圍觀的士兵們,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編隊長級的軍官比武,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一邊是剛剛崛起的傳奇式天才,一邊是老牌的高級軍官,這場比武在他們看來,是大有看頭的。
沈征直視著卡特斯,面對著這個一直想要打壓自己的人,他想起的是自己打工時遇到的那些奸商和惡霸。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因為善良而心生軟弱時,一個月薪水被惡人平白奪走,自己和妹妹不得不挨餓挺過那一個月的情景;他想起自己因為心生惻隱,而被老板騙走了薪水后,自己與妹妹差點被房東在冬天趕出屋子的情景……
他想起了太多。
為人不能軟弱,不能后退,當有人欺負你時,光是善良隱忍是沒用的,你必須奮起與惡人相斗。
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你可以善良、可以忠厚,但那要分對誰。對好人,你一定要比他更善良,但對惡人,你必須化身成一頭狼。
一頭為了生存而不惜一切與敵人廝殺的狼――即使最終被惡虎瘋獅咬得遍體鱗傷,也必須張開你的嘴,露出你的牙。
因為就算自己傷痕累累換來的,只是對方身上一道傷口,下次別人也會在傷害你前,先琢磨琢磨。
否則,你就只能淪落為羊,被人任意撕咬的羊。
卡特斯看著沈征,心中也想到了很多,其中有一部分是后悔。他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偏要打壓這個天才,如今眼看著他成長,而自己卻因之前的行為,而不得不繼續(xù)打壓。
難度明顯越來越大了。
不過不要緊了,這個傻瓜“天才”抽風,竟然提出要比武。
這是個好機會,自己的蟲力值比對方高出9點,這簡直可以算是天差地別,在這種差距之下,自己只要稍微下一點重手,就足以將其置于死地。
“別怪我手狠。”卡特斯看著沈征,心里暗想!澳莻名額,說什么也不能落到你的頭上,不然將來就算是軍區(qū)的人保我,恐怕我也難逃你的報復!死吧,小天才!”
“準備好了嗎?”他看著沈征,冷笑著問。
“請!鄙蛘魈Я颂,蟲息從他的體內(nèi)涌動而出,在體表形成了能量的護甲層;兩道蟲息在他兩臂外側(cè)凝結(jié)成了能量之刃,微微顫動;十道蟲息在他的指尖形成了銳利的爪。
還有棱槍彈形狀的蟲息,在他的掌心懸浮著。
低等的蟲!
卡特斯不屑地哼了一聲,慢慢地展開了雙臂。一瞬間里,澎湃的蟲息涌出他的身體,在他周身蔓延著,并不具體化成什么形態(tài)的能量護甲,而只是貼著他的身體涌動著。
沈征看到這一幕,不由眼前一亮。
我的護甲,是因為吞噬了鋼甲蟲的卵而生成的具體化鎧甲,在進化出蟲息之后,蟲息護體時也是變成這副模樣。那時我還在奇怪,如果是沒有植入護甲類蟲的人,是否防御力就會極低呢?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
原來進化出蟲息之后,還可以這樣使用蟲息!
由此推論,他不由想到了蟲息的多種應(yīng)用方法――只要能力足夠,是不是可以將它變化成任意的武器、任意的鎧甲?
就在他思索這種深奧問題的時候,卡特斯已經(jīng)動了起來。他緩緩地抬起了兩只手,涌動的蟲息就立刻在他的掌心聚合,漸漸變得越來越濃,最終后半透明變成了微紅,再呼地一聲燃燒了起來,變成了兩團拳頭大的火球。
如果不使用蟲靈……
沈征看著那兩團火焰,心中不由動了起來。年輕人的好勝之心,在這一刻里戰(zhàn)勝了一切。
“準備好了嗎?”卡特斯看著沈征,低聲問道。
“準備……”沈征剛一開口,打算說“準備好了”,但話只說到一半時,卡特斯就突然動了起來,手一抬,一團火球如同流星一般直射而出,瞬間就已經(jīng)到了沈征的面前。
好快!
危險的感覺涌出,沈征不假思索地向著旁邊一歪頭。
“卑鄙!”觀臺上的風宇氣得直咬牙,“堂堂蟲力值達到88的高手,竟然和一個蟲力79的人玩這種偷襲的陰險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