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吹蛋蛋涼?這小祖宗不會是光著屁股蛋子和我通的電話吧?那畫面太美蔣遠成不敢多想,急忙甩了甩腦袋,繼續(xù)投入工作中。
趙德柱來到客廳的時候,蔣夢竹姐妹倆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
蔣夢瑤那小妮子,穿了一身白色荷葉邊的公主裙,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膀上,明眸皓齒,清麗絕俗。和蔣夢竹相比,一個清純,一個冷艷,春蘭秋菊,各擅其場。
蔣夢瑤也在偷偷打量趙德柱,一件簡簡單單的無袖白t,和一條剪裁合身的黑色牛仔褲,搭配一雙灰色鏤空板鞋,居然穿出了瀟灑挺逸的味道,加上他那張騙死人不賠命的清秀娃娃臉,還真是萌帥萌帥的呢!
這小子看起來挺招人待見的,為什么行事就像個流氓無賴呢?蔣夢瑤狠狠瞪了趙德柱一眼。
蔣夢竹并沒有和妹妹說起趙德柱真正的來歷,只和他說,這是父親一個好友的孩子,暫時借住在她們家。所以這個小姑娘還不知道,她們姐妹倆的命運就在這個流氓無賴的一念之間。
“喲,這么快就換好衣服啦?看來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真是區(qū)別很大啊……”趙德柱大喇喇地坐在了姐妹倆對面,翹起了二郎腿,順便拿起水果托盤里一瓣桔子,扔進口中大嚼。
“你你你……”蔣夢瑤氣得跳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指著趙德柱怒道:“快說,你都……都看到什么了?”
“該看到的都看到了啊……”趙德柱攤了攤手,無所謂地說道:“說實話也沒什么好看的,要胸沒胸,要臀沒臀,還沒有《花花公子》上的圖片有看頭……”
“姑奶奶和你拼了!”蔣夢瑤氣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了,你爺爺?shù)模戳司涂戳?,最可恨的是看完了還橫挑鼻子豎挑眼,誰沒胸沒屁股啦?本小姐這是年紀還小,沒發(fā)育完全,再等三年看看,秒爆什么花花公子女郎!
眼看著蔣夢瑤張牙舞爪就要往自己身上撲,趙德柱伸出一條大長腿,抵住了她的小腹,一邊吃水果,一邊戲謔地看著蔣夢瑤徒勞無功地伸胳膊踢腿,笑瞇瞇地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生哪門子氣咧?”
蔣夢瑤被他的長腿抵住,拼命伸直手臂也夠不到他的身體,無論她向哪個方向移動,趙德柱的長腿總能準確又迅捷地擋住她的去路。
“姐,你就看著這個無賴欺負我?”蔣夢瑤狼狽不已,只好向姐姐求救。
蔣夢竹也一個頭兩個大,她是知道趙德柱身份的,明白這個小家伙得罪不起,但妹妹是她的心頭肉,總不能任由他欺負吧?她現(xiàn)在終于體會到父親的難處,這個任務,不好接啊。
“瑤瑤,你先冷靜下。”蔣夢竹招了招手,示意蔣夢瑤回來坐好。
出于對姐姐從小養(yǎng)成的敬畏和依賴,蔣夢瑤縱然不情愿,也只好撅著嘴巴坐回自己的位置。
“少……德柱,”蔣夢竹本來想叫少主,但很快改正了稱呼,叫了他的名字,“我這么稱呼你,你不介意吧?”
她望向趙德柱的目光,有些許哀求的味道。她已經(jīng)接受了趙德柱主人的身份,但蔣夢瑤還小,正是一個女孩子充滿憧憬和夢想的階段,如果和她說了實情,對她的打擊只怕難以想象。所以,她的意思是在在人前的時候,還是換成正常的稱呼。至少不要讓蔣夢瑤覺得奇怪。
趙德柱隨意地擺了擺手,淡淡道:“這個無所謂。”
一個內(nèi)心真正強大的人,不會拘泥這些小節(jié)。只有那些內(nèi)心自卑的人,才會在乎別人怎么看你,怎么稱呼你。
“姐,你剛才叫他什么?”蔣夢瑤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好奇地睜大眼睛。
“德柱,趙德柱?!壁w德柱插嘴道:“無論什么場面,小爺都罩得住!”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都什么年代了,還叫這么土鱉的名字!簡直土出了境界,土出了水平,可以參選土鱉之最吉尼斯世界紀錄了!”蔣夢瑤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可樂的笑話,笑得花枝亂顫,幾乎都要滾到地板上去了。
“瑤瑤,不得無禮,”蔣夢竹蹙眉道:“他畢竟是我們的主……主要朋友……是父親至交的孩子,你這樣做,父親會生氣的?!?br/> 蔣夢瑤癟了癟嘴,感到很委屈。姐姐這是怎么了,從小到大,疼她疼得不得了,什么時候為一個外人訓斥過她?這個臭流氓死無賴,把她看光光不說,還敢譏諷她沒胸沒屁股,姐姐居然還幫他說話,真是委屈到內(nèi)出血!
父親的至交嗎?趙德柱嘴角浮現(xiàn)一抹譏諷的笑容,看來蔣夢竹并沒有和妹妹說實話,是出于保護妹妹的需要,還是為了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呢?不過,趙德柱也不太在乎,假如她們現(xiàn)在還對于他這個少主的身份有抵觸的話,那么總有一天,她們會跪在面前,哭著喊著認他為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