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父子兩人領(lǐng)著三萬兵馬來到了并州邊關(guān)。
兩軍對峙,氣氛肅殺。
呂熙坐在高頭大馬上,咽了咽口水。
有點(diǎn)想回去……
面對數(shù)以萬計(jì)的兵馬。
雖然在洛陽經(jīng)歷了幾回戰(zhàn)爭,但再次身臨其境,說不害怕,那簡直是吹牛逼……
重生之前,呂熙不過平凡的青年,扔去人群中,絕對找不到的那種。
論武力值更是不堪一提,打架沒贏過,逃跑沒輸過。
重生之后,呂熙模樣大變,有呂布面容中的幾分英氣,還未成年便已經(jīng)身過八尺,超出尋常人一頭有余。
此刻,呂布瞇了瞇眼睛。
姿態(tài)狂傲不止。
“袁紹匹夫,誰借你的膽量敢追擊我并州軍?”
兩軍相距百米開外。
呂布洪亮的聲音傳至敵方陣營每個人耳中。
看到來人,特別是看到呂布身旁的呂熙。
袁紹頓時勃然大怒,當(dāng)即怒罵:“呂熙小兒,你個奸詐之徒,竟然綁架我叔父,并佯裝董賊所綁!”
“你這么做,意欲何為?”
說罷,一旁的許攸小聲道:“主公,依下官看,恐怕丁原之死有恙!”
“此話怎講?”袁紹瞇了瞇眼睛。
“主公你想,丁原死后,呂布便迅速收攏并州軍立即攻打洛陽城,可一直都有一個傳言,說是丁原是大戟所刺。”
“縱觀西涼軍,并州軍,何人使用大戟?”
“這次他綁架主公叔父,其目的應(yīng)該是……”
聽到這,袁紹臉色陰沉無比:“你是說呂布的目的是想拉我冀州軍上船?”
“以此減少他并州軍的損耗?”
“沒錯主公!”許攸重重點(diǎn)頭,接著道:“主公,畢竟董卓勢大,而他呂布?xì)⒘硕≡笙氚堰@事嫁禍給董賊,那么必然得與董賊做過一場!”
“因此,所以才讓我們冀州軍入他早已設(shè)置好的局中!”
袁紹黑著臉。
被人當(dāng)傻子玩了,你能高興?
“許攸,你且喊話。”
“是,主公!”許攸點(diǎn)了點(diǎn)頭,捏著山羊須,冷笑一聲。
“對面的呂布小兒,聽說你殺父奪權(quán)!”
“不知可有此事?”
不愧是文人,說話能挑到重點(diǎn)。
此話一出,呂布頓時一愣,連忙回道:“放肆,胡說八道,你這種狗屁謀士,整日就會挑起是非不成?”
說罷,呂布大喊,意圖轉(zhuǎn)移話題。
“袁紹小兒,某看你這邊猛將如云,可惜……”
“全都是插標(biāo)賣首之徒!”
“還有這個什么狗屁謀士,都不如我十八歲的兒子多智!”
袁紹:“……”
我們聊的是一個話題?
聞言,呂熙撇撇嘴,看向袁紹的目光,心虛不已。
畢竟做了虧心事……
還是有點(diǎn)怕鬼敲門。
“駕!”
老爹呂布突然動身,馭馬前驅(qū),面對袁紹幾萬軍馬,絲毫不懼。
狠狠地將方天畫戟插入地下。
面指群雄。
“何人敢與我呂布一戰(zhàn)?”
只身一人,面對無數(shù)刀槍壯士,這般狂傲的姿態(tài),不少人都已經(jīng)看傻。
呂熙同樣也不例外。
裝逼……
就得這么裝才帥!
“這……”看到此,袁紹抬了抬嘴唇,呂布之勇,在洛陽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正想扭頭喚出一將。
卻明顯感覺到身后的眾將,不自然的退后了一步。
袁紹頓時勃然大怒,重重開口:“何人敢戰(zhàn)呂布?”
“呂布算什么,主公稍后,我這就去取他項(xiàng)上人頭,去去就來!”
“嘶——”
此話一出。
所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扭頭想看看是哪位英雄。
只見陣營中,緩緩走出一位騎著血紅色寶馬的男人,手持粗刃大刀,眼中煞氣十足!
“顏良?”
“河北上將顏良!”
看到此人,袁紹爽朗一笑:“哈哈,顏良將軍果真勇武,去,給某斬了呂布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