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竹伏在張凡懷里,小鳥依人。
張凡伸手拉起枕巾,輕輕地替周韻竹擦去臉上和背上的細汗,疼惜地說:“對不起。”
“我高興!”韻竹簡直變了一個人,從一個面帶哀怨的美婦,煥然一新成了個快樂的小女孩,調(diào)皮地道。
“韻竹,以后不準再去美容了,那是傷害自己身體。”
“只要你喜歡,阿姨當然還要美容。”
周韻竹說完,去廚房給張凡熱了一杯脫脂牛奶,熱氣騰騰地遞到張凡手中,道:“把它喝了,攢著精神,一會兒還有重要出診呢。”
“什么?重要出診?我沒有診約呀。”
周韻竹笑道:“小凡,你以為我今天找你來僅僅是為了按摩?”
“那是為啥?”
“其實,我今天是替我閨蜜約你。”
“你閨蜜?”
“對。小時候我們兩家是鄰居,一起玩長大的。”
“你閨蜜得了什么病?”
“別問,去了你就知道了。”
張凡趕緊喝完牛奶,坐上周韻竹的賓利車,十分鐘后,來到市政小區(qū)。
閨蜜住在一樓一個三居室,兩人到來時,她已經(jīng)站在門前迎接了。
她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素雅大方,說話分寸得體,一看就是個美麗的知性女子。
“我叫鄭芷英。”她自我介紹道。
“我叫張凡。”
周韻竹微笑著補充道:“他是神醫(yī)。”
對于神醫(yī)這個稱呼,鄭芷英似乎不能接受,輕輕地瞟了周韻竹一眼。
熱戀中的周韻竹并未留意別人看她的眼光,而是驕傲地看了張凡一眼。
這一眼,被鄭芷英看在眼里,她奇怪地想:周韻竹是不是被他拿下了?不然的話,她看他時那眼神,怎么會那么親昵而撒嬌?
三個人坐下,保姆送上了水果。
閑聊了一會,周韻竹含笑問張凡:“小張,你給芷英看看,她哪兒不對?”
張凡抬眼觀察一會,問:“我可以給你切切脈嗎?”
鄭芷英饒有興趣地伸出玉腕兒。
張凡細細切了一會,放開她的手,很干脆地道:“沒什么病理性疾病,只是為一件事長期煩惱,導致輕微抑郁罷了。”
鄭芷英一愣,隨即斜了周韻竹一眼,心中思忖道:說得這么準?難道周韻竹事先向他透露過我的情況?
“你瞅我做嘛?”周韻竹啟齒一笑,“我可是啥也沒說過呀!”
鄭芷英道:“張醫(yī)生,這,能治嗎?”
“治病不是事兒,是事兒就一會兒,開一副草藥,連喝兩天,就會調(diào)治過來。不過,因為幾天前你受到了一次巨大驚嚇,導致白帶增多,這個需要再開一個方子慢慢調(diào)理才行。”
鄭芷英一驚:這人說得都對!
上周在車庫里,老公倒車把她撞倒,雖然沒受傷,但驚嚇不淺!還有,這兩天忽然白帶巨多,早晨上班時要隨身攜帶三、四條三角褲備換,麻煩死了……
這些事,根本沒跟韻竹說過,這個張醫(yī)生怎么會知道?
難道他真是神醫(yī)?
“張醫(yī)生,你說得一點沒錯。不過,我的這點小病不要緊,今天請你來,是給我兒子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