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時之間打的熱鬧,那些平時跟霍瑾蘭玩的好的人,也都冷眼旁觀著。甚至有人小聲的說著活該,誰要她每個月工資最高,還要故意裝腔作勢。
院子里鬧的動靜太大,終于驚動了老板。這是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人還沒到,肚子就到了。看到老板來了,霍瑾蘭哭的更加出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怎么了?怎么了這是?”
田月桂一看,更加怒火中燒,發(fā)了瘋般扯過老板,大聲的嚷嚷道:“好你個沒良心的,老娘給你生兒育女,伺候公婆,你居然敢在外面找小賤人。”
“是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有人小聲喊了一句,說是小聲,可字字清晰。
被打的狼狽的霍瑾蘭抬頭,眼神陰暗的看向南緋,然后飛快的低頭狠狠的咬牙。
“我沒有,我沒有。”老板怕老婆,做什么壞事只敢暗地里做。真要是擺到臺面上,他也沒這個膽子,連忙矢口否認,“是她勾引我的,我沒有。”
于是,現(xiàn)場更亂了。眾人的鄙視,田月桂的潑辣,還有老板的指責。讓霍瑾蘭再也無法冷靜大聲哭了出來。
明明她算計的是江南緋,怎么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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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直到傍晚太陽落山才結(jié)束。江南緋拿著自己的工資,整整數(shù)了兩遍,一分錢沒少才收到她自己縫制的小包里。
至于霍瑾蘭,已經(jīng)被家里來人接走了。從此以后,一個勾引有婦之夫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從服裝廠出來,江南緋松了一口氣,攤開手心里面全是汗水。前世她就不擅長吵架,也許是因為小時候跟著奶奶去教會堂做禮拜的原因,奶奶信基督教從來不跟人吵架。
所以也教育她不要跟人吵架,她一輩子謹記,得到的是什么?是被人罵傍大款,勾引有婦之夫,是被逼著嫁人。
最后,更是被算計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