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霸氣的回答,引來眾人異樣的目光,駱一凡更是氣的臉色漲紅。
駱一凡咬著牙,連說了三個好字,“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道行是不是有你的姿態(tài)那么高!”
陸一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淡淡道:“我敢肯定,你的道行肯定不如你的姿態(tài)高?!?br/>
兩人針鋒相對,不禁看傻了田星和毛一峰,大小玉兒對視一眼,對這個討厭的家伙似乎也沒那么討厭了,就沖他這么爺們的舉動,就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田欣手被他牽著,也愣住了,抬頭看著他側(cè)臉,眼底一絲神采掠過。
尤會長牙疼似的咧咧嘴,看向賴長清,“長清,你看這……”
賴長清笑容可掬,慢慢站起來,“小伙子嘛,年輕氣盛,沒啥大不了的,要比就比比吧,就當(dāng)切磋交流了?!?br/>
陸一鳴瞄他一眼,這老家伙,倒是信心十足。
不過他還真沒把駱一凡看在眼里,他進(jìn)這行時間雖然不久,接觸的卻都是一等一的道家高人。
老掌教、張?zhí)鞄?,哪個對自己不是客客氣氣?
駱一凡的師傅歸一道長陸一鳴也有一面之緣,兩人還曾聯(lián)手斗過黑面尸煞,若非最后陸一鳴施展五雷咒喚下天雷,歸一道長恐怕早就歸了西。
到了他這個程度,倒是真希望能遇到個比自己強大的多的人。
駱一凡見兩個會長都答應(yīng)了,便開口道:“遠(yuǎn)來是客,怎么比就請陸師傅說明吧?!?br/>
陸一鳴也不含糊,笑道:“客隨主便,你說怎么比就怎么比?!?br/>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之間火藥味十足,其實陸一鳴真沒把這當(dāng)回事,所以心情還沒這些看客緊張。
尤會長說道:“既然兩位要切磋,那題目不如就由我來出吧?!?br/>
兩人沒有異議,尤會長和賴長清便討論了一下,站起來說道:“兩位師傅此次比試純屬切磋,這樣吧,道院內(nèi)有一塊太極石,它的來歷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咱們就用這塊太極石來試試兩位的道行如何。”
殿內(nèi)眾人紛紛點頭,尤會長的話他們都聽的明白,賴長清見陸一鳴有些不解,便說道:“太極石經(jīng)年累月,又有高人在石下打坐修煉,已經(jīng)變得堅硬無比。因此,常有同仁用此石來試驗自己的道行深淺,方法很簡單,只要在石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就行?!?br/>
這么簡單?
陸一鳴眨眨眼,隨即想起來時負(fù)責(zé)接待的人說過的話,太極石堅硬無比,就算用子彈都打不出個印來。
駱一凡聞言笑了笑,看向陸一鳴:“陸師傅意下如何?”
“我無所謂,只要高徒兄你覺得行就行?!?br/>
駱一凡一字一句道:“在下姓駱,并不姓高!”
有熱鬧可看,殿內(nèi)眾人興趣高漲,一時紛紛起身,簇?fù)碇鴥扇顺T外走去。
大玉兒行走時,不停地看陸一鳴,陸一鳴摸摸臉,問道:“大玉兒,你看啥?我臉上有花嗎?”
田星捂嘴道:“有朵菊花?!?br/>
陸一鳴跳腳,大罵田星,你臉上才有菊花!你渾身都是菊花!
大玉兒咯咯一陣笑,最后說道:“姓陸的,你到底是干啥的?在石頭上寫字?聽起來牛的不行?。 ?br/>
小玉兒切了一聲,打擊道:“姐,你別聽他吹牛,呆會肯定丟人。”
陸一鳴神秘一笑,道:“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我真的能在石頭上寫字,你們兩個丫頭以后不許再擠兌我,見了面要恭恭敬敬地喊哥,行不?”
小玉兒胸脯一挺,“賭就賭!怕你不成,你不知道我們新港有賭神賭圣一大堆嗎?要是賭輸了,你以后就管我叫姐!”
陸一鳴爽快道:“一言即出!”
大小玉兒:“駟馬難追!”
三只手掌擊在一起,田欣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來到先前那片小廣場,太極石靜靜地矗立在那兒,氣勢沉穩(wěn)。
眾人分散開,只留下陸一鳴和駱一凡走近太極石。
走近了陸一鳴才發(fā)現(xiàn)太極石表面并非只刻畫著陰陽圖案,之前離的遠(yuǎn)沒看清,在陰陽魚圖案之上,刻滿了一個個名字。
說是刻滿了字,其實加起來一共二十多個人名,這些人名的字跡有深有淺,最深的陷入太極石足有一寸深,也就是大約三厘米。
最深的人名刻的是陳君遙三個大字。
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
陸一鳴皺眉想著,賴長清低聲給他解釋道:“這是三十年前茅山陳老的刻字?!?br/>
陸一鳴恍然大悟,原來是老掌教,怪不得。
在石上陸一鳴還發(fā)現(xiàn)了歸一道長的名字,只是他的刻字不足一寸,但在石上所有名字里面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有的人名在太極石上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而且還筆畫不全。
駱一凡來到石下,瞥了陸一鳴一眼,道:“陸師傅,請吧?!?br/>
陸一鳴笑道:“高——不對,駱兄弟,你先來吧?!?br/>
駱一凡也不推辭,來到石下,淡淡道:“我本想再修煉些時日,過幾年再來石上刻字,今日便提前完成這件心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