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粗黑粗黑的大麻花辮,一左一右的搭在鼓囊囊的快要崩跳出來的胸脯子上邊,隨著那兩坨肉的顫悠悠的節(jié)奏,頑皮的滑來滑去。
被正當(dāng)中的胸給吸引住了所有眼球的顧錚,一邊在心中默念著清心咒,以阻止自己的小弟弟的抬頭,一邊奮力的將眼神抬起,努力的往對方的臉龐上瞧去,企圖分散點注意力。
這一瞧,反倒是入了眼。
一個圓圓的如同鵝蛋一般的臉龐,雖被風(fēng)霜吹的有點粗糙,卻仍保持著少女所特有的彈性。
胭脂一般的好顏色,布滿了整個圓鼓鼓的臉頰,不知道是看了少兒不宜的一幕給羞紅的,還是因為跑進(jìn)門時過于著急給累的。
胭脂紅的上方,是黑葡萄一般的圓溜溜的大眼睛,帶著凜冽北方姑娘的特質(zhì),在小刷子一般的睫毛下,笑的如同一個彎彎的月牙。
圓眼,圓臉,圓鼻頭,隨著越笑越開的嘴角,兩個圓溜溜的小酒窩,也給浮現(xiàn)了出來。
嘿!真是一個討喜的姑娘。
雖不是絕美,但是絕對的青春熱烈,讓看到她的人,嘴角都不自覺的要上挑上幾分。
“哦,哦,沒事。”
看到了進(jìn)來的姑娘的模樣,原本打算趕緊阻止對方繼續(xù)前進(jìn)的顧錚,那說出口的話也拐了一個彎,變成了回答對方的話語了。
“哎呀媽呀,沒事就好哈,顧哥,你是不知道,我一邊給你洗衣服,一邊就看見那血水往下淌。別提多擔(dān)心了。哥,你沒受傷吧?這血是咋回事?”
看著對面姑娘那情真意切的表情,顧錚回答的話語都自動的溫柔了三分:“沒事,你顧哥吃不了虧,那都是別人的血。濺的。”
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對面的彩鳳眼睛又亮了三分:“我就知道顧哥最厲害了,那,那沒啥事,我,我就先出去了?”
你那戀戀不舍的語氣是怎么回事?要是有事,你還不打算走了是吧?
‘咕嚕嚕..’
還在吐槽的顧錚,他的肚子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而原本已經(jīng)麻溜的退到了門外的彩鳳,那耳朵尖的,立馬就將頭又給轉(zhuǎn)了回來。
“咯呵呵,哥,你這是餓了吧?我下面給你吃啊!”
“哎哎哎!”
顧錚的阻止聲在身后響了起來,可是這姑娘因為愉悅的跑動而晃起來的麻花辮,卻早已經(jīng)消失在了小院中那個窄門矮檐的共用灶臺間了。
算了,顧錚嘆上一口氣,先穿上衣服再說。
轉(zhuǎn)身回到了床邊的顧錚,就拿起了放在床頭板上,那摞被疊的四四方方的衣服堆。
正上方赫然就是一條在開叉處補(bǔ)了兩個補(bǔ)丁的大褲衩。
縫補(bǔ)丁的人一看就是心靈手巧,為了防止縫補(bǔ)處的洞口磨襠,還把線頭給反著縫的。
細(xì)密的針腳,同色的補(bǔ)布,更是體現(xiàn)了干這個活計的人的心細(xì)。
邊想邊穿戴整齊的顧錚,在心中不由的暗自贊嘆了一句:如果拋開彩鳳姑娘那的大大咧咧的性格不說,她這可真是一個過日子的好女人啊。
‘咕嚕嚕’
還沒等顧錚贊嘆完,他那饑腸轆轆的肚皮,就被小院中開始慢慢充斥起來的香味,給勾的叫個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