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日向日足非常不滿意塔姆對自己教育方式的質疑,怒視著塔姆肆無忌憚地展露出上忍高手的氣勢,讓道場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一昧地強逼雛田練習,并不會有多大的提高。”塔姆頂住壓力接著說道,“超強度的練習,只會給雛田留下暗傷而已!”
“哼!你又懂什么?”日足冷哼道,“受了暗傷,自然有最頂級的藥浴來彌補;本就天賦平庸,還連受傷的覺悟都沒有,還怎么擔當日向宗家的身份?”
“呵呵…”塔姆的火氣也上來了,“族長大人您要是嘴上少說幾句日向宗家的身份之類的鬼話,說不定情況早就有所改觀了吧?”
“放肆!”日足已經怒火攻心,不過是通靈獸罷了,竟然一再在女兒面前挑戰(zhàn)自己的權威!
“請不要再吵了!”卻是雛田鼓起勇氣站了出來,“父親大人,都是我的錯,我會好好練習的,請您不要責怪塔姆了。”
“夠了!”看到女兒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日足不僅沒有心軟,反而冒出無名火來:“你連說話都不敢大聲說,有什么資格影響我的決定?”
一句話深深扎進了了雛田柔軟的內心,讓那雙大大的白色眼眸不由地泛起一層水霧來。雛田努力著握緊拳頭,不讓淚珠滑落出來。而這動不動就哭的表現(xiàn),卻更讓日足失望不已,全然忘了這才是一個小孩子該有的正常反應。
塔姆走上前來,用自己的胖手牽起雛田的小手,用自己的大身板擋住了日向日足那傷人的目光。雛田好像找到了宣泄口和從未有過的依靠一般,眼淚不住地凝成晶瑩的淚珠滑落而下。塔姆安慰地輕撫雛田的小腦袋,又對著日向日足說道:““我想和日足大人打個賭,接下來雛田的修行由我來負責指導。一個月內,我會讓您見到成效的!如果沒有進步,我自己取消通靈契約返回妙木山!”
“不要!”首先說話的卻是雛田,“塔姆,我不想你離開。”
“哦?”日向日足倒是來了興趣,“那就這么約定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辦法能比日向家的訓練還要有效?”老牌貴族的傲慢油然而生。
不顧雛田焦急的眼神和死死攥著自己手指的小手,塔姆平靜地回答:“一言為定!”
日足飽含深意地看了塔姆一眼,轉身便果決地離去了。打工第二天就把老板他爹氣跑了,塔姆也是職場一大傳奇了。
“塔姆…”雛田擔憂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小聲地呼喚著塔姆的名字尋求著回應。
“不用擔心,雛田。”塔姆蹲下身來,盡量彌補著身高的差距直視著雛田淚水還未干的純白眼眸,“這個約定不僅僅是我和你父親的,更是我和你的。你有信心,為了守護我們的契約,變得更強么?”
“嗯!”雛田被這“守護”兩個字觸動了,言語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我們開始修煉吧,塔姆!”
“不…我們先坐下來休息!”
“誒?”
塔姆便強拉著雛田坐下,又很沒有儀態(tài)地帶著雛田一起躺在了道場的實木地板上,呼吸著穿堂而過的新鮮空氣。
過了一會兒…
“塔姆,我們這樣子不修煉真的好嗎?”
“當然了。”塔姆傳授著他獨家的修煉經驗,“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感覺輕松了好多…”雛田小聲回答著,“以前從來沒這么躺過,這樣子會被父親責怪的。”
“哈哈!覺得放松了說明就有效果了,至于你父親說的那些話,你現(xiàn)在一口氣全都忘了吧!”塔姆自信地說著,其實劇烈運動后直接躺在地上并不是什么符合人體科學的方法,反而有所損傷。但是對塔姆來說,他的身體是數據化的,雖然修煉的時候沒有進入戰(zhàn)斗模式依然會累會痛,可只要躺著不動身體自然會隨著血量回復一起恢復最佳狀態(tài)。;而對于雛田來說,塔姆也有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