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綁匪組織就這樣又多了三個人質(zhì)。
實力過人、斗志也在線的巳月享受到了鋼索麻藥套餐,人還沒清醒過來就又被塔姆扔到了我愛羅身邊與之作伴。
我愛羅反而是放下了心來:
對方顯然并沒有殺人的意圖,又特地乘雷車大張旗鼓地趕往木葉,應(yīng)該是存著通過和平手段談判解決的心思。
被關(guān)了小黑屋的博人過了好久都沒有緩過來,一直在扮演著聽話的優(yōu)秀少年。
幾個小時的時間,他連大氣都不敢喘幾聲,生怕惹到這些窮兇極惡的法外狂徒。
然而塔姆并沒有就此放過這位問題少年的意思,在關(guān)禁閉之后還有勞動改造的項目。
于是博人就承擔(dān)起了修補破損車頂、打掃凌亂車廂的體力活,還被塔姆當成服務(wù)員使喚,成了給大家端茶送水的服務(wù)員。
雖然心中很是郁悶,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博人也只能強作出一副甘之如飴的滿足笑容。
在這種情況下,他才終于開始反思起來自己的沖動幼稚和盲目自大,開始懷念起有父親罩著、母親疼愛的幸福生活。
博人又想到被他坑來的兩個同伴,他們都是因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身陷險境,這讓博人開始認識到“責(zé)任”這兩個字的重要性:
世界不是只有小小的木葉那么簡單,不會一直有父母親戚罩著自己,他需要對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起責(zé)任。
勞動改造之余,博人忍不住看了看那邊被捆成粽子、還在重度昏迷狀態(tài)的巳月和神色不虞、對他有幾分失望的我愛羅大叔,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濃濃的愧疚感。
至于佐良娜...
博人看到這里就覺得胸口一陣發(fā)悶:
都是被人綁架,怎么你的待遇能這么好?
坐在寬闊舒適的沙發(fā)上,一邊吃著小零食,一邊和幾個“恐怖分子”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佐良娜自己更是一點被綁架的自覺都沒有,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更是和自己的“假老爸”聊得很是投機...
“還愣著干嘛?快去送茶水啊!”
監(jiān)工塔姆不耐煩地呵斥著。
博人下意識地就哆嗦了一下,差點沒把端著的餐盤給抖落下來。
一旁打量著博人的“親媽”雛田不禁輕笑出聲,不知怎的她和塔姆一樣,對教育問題少年的偉大事業(yè)有了異樣的樂趣。
博人連忙正了正神色,然后按照塔姆要求的“禮貌待人、微笑服務(wù)”八字方針,恭恭敬敬地為那邊正聊著天的幾位送上茶水飲料。
“小姐,您的飲料...”
博人強自抑制住臉上的怪異表情,像一個真正的服務(wù)員一般為已然徹底混入敵方高層的佐良娜送上一杯果汁。
看到被使喚成雜役的好友,四目相視之下佐良娜也不免有幾分尷尬。
但是很快地,她的注意力又被這一群和善可親的“恐怖分子”們給吸引了回去。
鼬有些驚詫地說道:
“你是佐助的孩子,竟然連寫輪眼都不知道?”
佐良娜也有些落寞,自己開啟的血繼能力竟然還得幾個“恐怖分子”來科普:
“父親他一直在村外不肯回家,我和媽媽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所以說,你從小都沒怎么見過佐助了?”
鳴人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問起了這個有些隱私的問題。
“是的...”
佐良娜略顯幾分遲疑,這樣的少女心事她還從未跟外人聊過:
“我連他的樣子都記不清楚了。”
“家里面甚至連一張全家福都沒有,只有幾張他年輕的時候留下的照片...”
小櫻不禁對這個“女兒”生出幾分憐惜之意,便真如同一個母親一般輕輕地牽住了佐良娜的手給予她安慰。
雖然小櫻現(xiàn)在其實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女而已,但可能是血脈相連的原因,她下意識地就對面前這個少女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不過鳴人問這個問題,卻不是為了關(guān)懷佐良娜的少女心事...
得到佐良娜肯定的回答之后,鳴人便愈發(fā)興奮起來,然后意味深長地說道:
“佐助還真是不靠譜啊!”
“果然,小櫻還是跟我結(jié)婚比較好...”
命運的變動,讓單身吊車尾鳴人早早地就成為了有外掛、有女友、有師傅的人生贏家,那一套現(xiàn)充的無意識流秀恩愛技巧更是被他熟練地掌握。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潛在情敵佐助氣得臉色漲紅,把女朋友小櫻哄得心中一暖,更是對某單身蛤蟆造成了成噸的真實傷害。
看到鳴人和小櫻的深情對視,嗅著空氣中那旖旎的氣味,佐良娜不禁覺得有些荒誕,更是莫名地生出幾分不虞之意...
佐良娜終于忍不住問道:
“那個...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為什么和火影大人、我媽媽他們長得這么像?”
“因為...”鳴人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我就是漩渦鳴人本人啊!”
“什么?”
佐良娜和博人齊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們可未曾想過會得到這種答案。
被捆在另一邊的我愛羅很想翻個白眼,這種敷衍的話這兩天他可是聽了無數(shù)遍了...
不過相比于交情不深的中年版我愛羅,小櫻他們對佐良娜的好感可是要多上不少。
于是小櫻便耐心地解釋起來:“這并不是開玩笑,我們是從樓蘭的龍脈穿越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