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王先生的翡翠以三萬五的價格賣給了那個珠寶商。
在這毛料市場,有些時候幾天都不一定會出一點綠,如今一個地方出了綠,店家都會在門口放一柄鞭炮,以示祝賀,這種做法通常都是為了吸引更多顧客上門。
在翡翠交易成功后,老板讓那個年輕的店員去門口放了柄鞭炮。
店內的人明顯多了起來,更多的都是在打聽之前那塊翡翠的事跡。
“小李,幫這小妹妹解下石?!?br/>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店員跟他說了夏如初的事情,便吩咐了下去。
“好嘞,不知道這石頭準備怎么解?”
小李剛忙活完,擦了擦手,抱過了夏如初手里的石頭瞧了瞧。
他雖然只是一個解石的,不懂什么賭石,但是在這種環(huán)境的熏陶下,心里自然是清楚這塊石頭模樣不佳,賭漲的幾率幾乎為零,只是他一個干活的也不好說什么。
“你看著辦吧,一刀切開也行?!?br/> 夏如初說的甚是輕松,完全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
附近有幾個人聽見這話,驚呆了,看夏如初的表情跟看個傻逼似得。
就算是賭石大師梁奇解石,也不敢說的這么輕松隨意。
“從這里切怎么樣?”
小李拿著特質的筆在毛料上畫了一條線。
夏如初往里面看了看,這里離出黃的地方還有點距離,切了之后再磨的話,應該就差不多了。
“可以?!毕娜绯觞c了點頭。
小李見她這么爽快,也沒廢話,啟動著機器就開始準備解石了。
見又有人解石,周圍的人漸漸又圍了過來。
之前才出了綠,余溫未散,看熱鬧的人永遠都不會少。
“這石頭表皮灰白,還有裂紋,也不知道還有誰會買這種料子?!?br/> 后過來的人看見這毛料,搖頭嘆息。
“哈哈,凡事都可能有個例外嘛,不過買下這種毛料,也實在是需要勇氣啊?!?br/> “……”
夏如初聽著那些人的議論,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
她是完全憑著透視去選的石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表象如何,就算是注意到了她也實在是不懂,這賭石有極大的學問,她都一無所知。
“垮了,我就說這種料實在是沒什么盼頭。”
一刀下去,仍然是白花花的一片。
這一刀,就像是把那些圍觀者的心都給切成了兩半似得。
“小妹妹,還切嗎?”
小李看了眼那兩半石頭,問著夏如初。
“磨吧?!?br/> 倆字一出,周圍的注視更是詭異了起來。
至少夏如初是如此感覺的。
“小丫頭,這毛料一看就是垮的,何必費時費力呢?!庇腥藙竦溃詾橄娜绯跏遣坏近S河不死心。
夏如初笑了笑,并沒答話。
小李也不墨跡,換了工具又磨了起來。
圍觀的人有些看不下去,到一旁挑選毛料去了。
夏如初在一旁找了個凳子坐下,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李子不可思議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
“漲了!漲了!”
“出綠了嗎?”
一聽見漲了,周圍的人都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
夏如初也在第一時間將視線放了過去。
只見在那白花花的石頭上方,一抹晃眼的黃格外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