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昨天那個出言的男人,約莫三四十來歲,雖然這么多人恭維他,但是他也只是淡淡的應(yīng)著,沒有什么讓人不爽的表情。
只是,在梁大師一旁的男人,似乎怎么有些熟悉?
帶著眼鏡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好像是前兩天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他和梁大師在一起,莫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梁大師,不知道你今日這翡翠賣不賣啊?”有人蠢蠢欲動。
“老李,這帝王綠只怕不是那么好拿下來的?!?br/> 說話的是個像瘦猴的男人,雖然穿的還蠻高大上的感覺,但是就是讓人生不起好感來。
“如果不是帝王綠,我還沒有這么大的興趣?!蹦莻€人說道。
“就這毛料都傾盡了老梁的全部家當(dāng),他可不會那么容易就松口的。”瘦猴的眼睛閃了閃。
“怕什么,這些天梁大師出的極品翡翠都是在你這里出的,這要是出了極品帝王綠,那可就是天價了?!?br/> 不知道為什么,聽著他們說話,夏如初竟然聞到了一股不懷好意的味道。
難不成是她太多疑了?上一輩子她身邊這樣的人就不少,以至于誰心地好,誰心思壞,她都能輕易的知道。
若說她不知道這毛料里面的情況,那倒還不會多想。
可關(guān)鍵是,她知道這毛料若是磨開,必定是廢石一塊。
估摸著這梁大師是被坑了?
“老李,這翡翠我暫時不賣?!绷捍髱熃K于開了口。
在梁大師剛說完的那一瞬間,夏如初明顯看見那個瘦猴輕吁了一口氣。
貌似這個老板真的是有問題。
看在昨天梁大師開口幫了她的份上,她也去提醒提醒他吧。
“梁大師,你為什么不把這料子直接賣了呢?”
“你是?昨天開出雞油黃那個小丫頭?”梁大師瞧見夏如初還愣了愣神。
梁大師一旁的那個眼鏡中年人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是我,梁大師,我覺得這翡翠還是賣了好?!?br/> “丫頭,你可知道現(xiàn)在賣能賣多少錢?”梁大師笑了笑,問她。
夏如初搖了搖頭。
“現(xiàn)在賣,能賣八百萬,你知道解開后能賣多少嗎?”梁大師接著問。
夏如初還是搖了搖頭。
“解開后少說都能賣到三千萬,你說,你是要八百萬,還是三千萬?”
“那若是垮了呢?分文不值,你是要八百萬,還是虧的血本無歸?”夏如初也是一臉嚴(yán)肅,是了,這大概就是他們賭石的心態(tài)。
許是這梁大師憑著這么多年的賭石經(jīng)驗,認(rèn)為這塊石頭里一定會出綠,所以對于他來說這三千萬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事實上并不是這樣。
那個瘦猴見夏如初這樣說,臉色一沉,走了過來。
“哪里來的黃毛小丫頭,你這是在質(zhì)疑梁大師的賭石水平嗎?”
夏如初抬頭,波瀾不驚的看了看這個男人。
“賭石賭石,既然沾了一個賭字,肯定就沒有十賭十贏的,還是你敢打包票,這里面一定會出綠?”
“你,你這個小丫頭,快出去,我這店里不歡迎你!這石頭還沒有解出來,你就在這里說這些喪氣話!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