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心中大怒。
對于江湖之中,可謂是忍無可忍,這一次,直接是派遣龐涓對于小型宗門進行鎮(zhèn)壓。
很顯然,魏國朝廷之中,已經(jīng)痛下決心,對于江湖勢力出手了。
只不過,魏王的這一騷操作,讓六國合盟徹底成了一個笑話。魏國介入江湖勢力之中,這讓秦國得到了喘息之機。
……
櫟陽。
櫟陽宮之中,這個時候群臣早已經(jīng)散去,只剩下嬴渠梁與贏虔,只是這個時候,兩個人的神色都很難看。
黑伯與花滿樓聯(lián)袂而去,已經(jīng)數(shù)天沒有了消息,這讓嬴渠梁與贏虔一時間,坐立不安。
“大兄,如今黑伯與花樓主依舊沒有消息傳來,同樣的三弟也沒有消息,我秦國到安邑的情報線,仿佛一下子全斷了。”
這一刻,嬴渠梁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擔憂,在這一瞬間他都有些懷疑,他適不適合作這個國君。
他繼承國君之位以來,秦國可以說是麻煩不斷,一次比一次嚴重。
“君上,不用擔心,放寬心,三弟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贏虔勸了一句嬴渠梁,自顧自說道:“黑伯與花樓主都是天一境界的頂尖強者,若是兩人想要離開,沒有人攔得住。”
“安邑沒有消息傳來,這說明安邑發(fā)生了驚天大變,魏國切斷了所有的消息泄露點。”
“同樣這也說明我們的斥候很薄弱,一旦對方切斷消息傳出,便失去了消息的獲取渠道!”
……
“君上,左庶長,金令箭使者到了!”正在這個時候,黑玉匆匆前來,對著嬴渠梁與贏虔肅然一躬,道。
這一刻,嬴渠梁瞬間從長案后面站起來,跨過長案出現(xiàn)在黑玉的面前,幾乎是大喊:“快請金令箭使者!”
“諾。”
……
“臣景監(jiān)見過君上,見過左庶長!”
見到景監(jiān)還要行禮,嬴渠梁一把拉住景監(jiān),語氣焦急:“景監(jiān)不必在意虛禮,快告訴本公,安邑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們一點消息也沒有!”
“還有少公子呢,情況如何?”
……
“君上!”
低喝一聲,贏虔苦笑:“君上,你這樣連珠箭一樣的問,你讓景監(jiān)如何回答你,景監(jiān)已經(jīng)到了,讓他喝一口涼茶,在慢慢道來。”
被贏虔一句話喝醒,嬴渠梁放開景監(jiān),朝著景監(jiān):“涼茶在案上,自己取!”
“諾。”
連飲三大盅,景監(jiān)方才放下了茶盅,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穩(wěn)下來,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言辭,朝著嬴渠梁,道。
“君上不必擔憂,少公子沒事!”
“根據(jù)臣得到的消息,黑伯與花樓主到達安邑,與魏國護國者以及其他高手糾纏,少公子一篇文章,菊花異象浮現(xiàn),浩然正氣激蕩而來。”
“滅殺了安邑一條街上的魏武卒,從而殺破東門離開,這個時候,只怕是已經(jīng)到了韓國境內(nèi)。”
“而且少公子身邊有三位強者保護,除非是天一境界的高手,要不然少公子安然無恙!”
“這個時候,黑伯與花樓主只怕也已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