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我擦,我們兩個配合默契。
他看上去心情相當(dāng)不錯快,洗完的時候跟我說:“聽說上了一部新電影,今天晚上我們?nèi)タ措娪啊!?br/>
“你還能看得進(jìn)去電影?”我奇異地問他。
“為什么看不進(jìn)去?“他反問我。
好吧,我看他裝大尾巴鷹能裝到何時。
洗過碗我們就去看電影,我和桑旗現(xiàn)在都算是公眾人物,去電影院這種公共場合未免有些不太方便。
但是我向來不在乎別人看我的眼光,既然桑旗都無所謂那我還管什么。
最近的一次看電影還是兩年前我們和南懷瑾和谷雨一起看的那部懸疑片,結(jié)果谷雨要上廁所,導(dǎo)致我少看了中間一段,整個劇情就銜接不起來,很是郁悶。
說來也巧,今天上映的這部電影就是那一部恐怖片的續(xù)集,時隔兩年多才又打造出了第二部。
我把我和桑旗的手機(jī)通通的關(guān)機(jī),要看就心無旁騖的看,什么事情等到看完電影再說。
說是上一部的續(xù)集,但是和上一集的劇情又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但是演員還是那些演員。
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第二部比起第二第一部劇情的結(jié)構(gòu)和銜接上就顯得比第一部弱了很多,雖然還算不錯,但是看完了之后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雖然我膽子很大,但是至少也要被嚇出一脖子冷汗才算過癮。
電影散場之后我有些遺憾對桑旗說:“感覺上差了一點什么。”
“差了什么呢?”
“不知道。”我聳聳肩:“好像是一根弦,一根讓人能夠不由自主的緊繃的弦。”
“那就是導(dǎo)演的問題,沒有把我們家夏至的情緒給帶入進(jìn)去,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做導(dǎo)演自己嘗試著刀這么一部懸疑劇?”
“我哪有那樣的本事?若是我來導(dǎo)的話那就是白花錢。”
“如果花錢能夠解決的問題就最不是問題了。”
我可沒他這么瀟灑。
他牽著我的手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外走,我貼著他的耳邊說:“有時候往往錢能夠解決的事情,但是卻沒解決,才是最遺憾對不對?”
“你想說什么?”走出了電影院,他站在門口摸摸我的腦袋。
“你不著急嗎,大禹的股價跌的很厲害。”
“原來你整個晚上愁眉苦臉的就是因為這件事,今天正好是周五,周末股市不開盤,有兩天時間可以運作,怕什么?”
可是我下午就接到風(fēng)聲了,說是大禹有很多元老對桑旗很不滿,覺得是桑旗拖了大禹的后腿。
本來他做這個主席就有人很很多人不服他,現(xiàn)在不滿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大。
“沒什么好怕的。”
“可是…”
他打斷我的話,攬住我的肩膀:“我發(fā)現(xiàn)了錦城有也有一家烤雞爪很好吃,我們?nèi)コ钥倦u爪好不好?”
“你晚上沒有吃飽啊?明明一個人吃了40多個餃子。”
“心情好自然就吃得多。“
“你是不是變態(tài)的。”我忍無可忍:“現(xiàn)在全錦城的人都在含沙射影說你和周子豪的死有關(guān),說你心胸狹窄怕周子豪長大了會分掉你的財產(chǎn),所以你就殺人滅口了。”
“隨便他們說去,如果有一天他們真的抓到了真憑實據(jù)的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