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都快被嚇得半死了,桑旗還云淡風輕的模樣。
想想看我忽然又有點生氣,既然他明明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事先卻不跟我說,好歹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桑旗將我送回家,但是他并沒有進去,站在車邊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好了,我還有事你先回去。”
“今天不是周末嗎,你還要去公司?”
“不用去公司,但是有些事情要處理。”
“跟霍佳的爆炸案有關?”
“差不多吧!”他說:“我總得要查是誰做的吧?”
“哦。”我郁悶的看著他。
“你放心,查出來第一件事我就會告訴你。”
他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就彎腰坐進了車里。
我回到家,谷雨來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出懷,即使穿著很寬松的連衣裙也能看出來頗有些孕味。
“咦,小瘋子,你怎么穿著禮服?真是羨慕呀!我現(xiàn)在就穿不了這種衣服了。”
她過來就對我動手動腳,我撥開她的手:“有話就好好說話。”
“干嘛火氣那么大?你去哪里了?”
“不關你的事。”我懶得說,不提心還不煩。
谷雨碰了一鼻子灰,但還是興沖沖的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刷手機。
我上樓去換衣服,剛剛換了一半谷雨就過來拍我的門。
她大呼小叫的,我真怕她動了胎氣,急忙過去開門。
她質問我:“干嘛要反鎖?”
“我是順手。”我說:“什么事情大呼小叫?”
“你原來是去參加霍佳的上任儀式了。”
“你怎么知道的?”
“這新聞上全都爆出來了!”她把手機新聞點開給我看。
我看到了桑旗護著我從會場里走出來的照片,標題就是:三合會會長霍佳上任當天發(fā)生爆炸。
我和桑旗的照片與桑時西抱著霍佳的照片并排放在一起。
我嘆了口氣:“現(xiàn)在媒體真厲害,這么快就把稿子給發(fā)出來了。”
“說的好像你沒做過記者一樣,這種新聞當然要越快越好,誰都想占得先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早知道會弄成這樣,打死我都不去。”
我意興闌珊的把睡衣的紐扣給扣好,剛準備和谷雨走出房間,我的手機就響了。
是桑時西打來的,我正要打電話給他問問霍佳的情況,剛好他打電話來。
我接通還沒有開口,桑時西低沉這聲音從話筒里面?zhèn)鞒鰜怼?br/>
我聽得出來他的情緒很不好,他說:“我打不通桑旗的電話,請你跟他說這件事情只有一種解決辦法,就是他來親自跟霍佳道歉,并且保證不再找她的麻煩。”
我有點懵圈:“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夏至,我不想跟你兜圈子。現(xiàn)在霍佳的父親和兩個哥哥全都死了,該報的仇桑旗也報的差不多了,他能不能放過霍佳?他們倆之間的仇恨能不能因為三個人的死亡而告一段落?”
“我有些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說這件爆炸案和桑旗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