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看著我忽然冷笑:“昨晚你閨蜜跟你睡一張床,難不成你們個一起做運動?”
他怎么知道谷雨昨晚跟我一個床?
我管他信還是不信,反正我爽了就行。
我回房間拿了包就拉著谷雨出去逛街。
我生性多疑,生怕老爺子給我的支票不能提現(xiàn)。
去了銀行把支票遞給柜臺,他二話沒說就去幫我提現(xiàn),我遞給他我的銀行卡讓他把錢都轉進我的銀行卡里。
這個年頭誰還用現(xiàn)金這么土?
不過是我小人之心,老爺子給我的是真金白銀的88萬。
我辦完又撅著屁股趴在柜臺上一張一張地寫匯款單。
谷雨在我旁邊看著我:“你還在資助山里的那幾個孩子?”
“人家還沒念完書,我怎么能不資助?”
“你前段時間給何聰裝修房子的時候不是窮的都要吃樹皮,怎么還有錢資助人家?”
“那是另一回事,我把這部分錢另外放了。”我刷刷刷的填好八張單子。
每個孩子我寄800,我參加工作就開始資助了,原來是兩個,后來是個四個,再后來我資助孩子的同學知道有人資助他們,便給我寫信打電話,我也去現(xiàn)場考察了一番,家里的確是困難,所以到現(xiàn)在我已經同時資助八個人了。
“一共是六400,你是每個月都寄這么多錢嗎?”
“也不是每個月,一個山里的孩子上學哪里用的到800?只是現(xiàn)在一個半大的孩子在農村就是半拉勞動力,我這個錢等于是給他們父母的,意思是讓他們孩子踏踏實實地上學,剩下的錢給孩子買一些學習用品,如果他們不物盡其用,我立刻就斷了資助。”
“夏至,你某些方面真的是挺偉大的。”谷雨由衷的對我說。
“把你的某些方面收回去,我每個方面都很偉大好不好?”我刻意地挺挺自己的胸:“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波瀾壯闊特別偉大?”
自從懷孕之后我比以前豐滿許多,照鏡子的時候特別得意。
匯完錢之后我就帶谷雨去商場里面逛街。
第一站我就帶她殺進那個名店。
后來桑旗也帶我去過很多次,現(xiàn)在那個名店里的營業(yè)員看到我,都恨不得撲上來給我磕一個頭。
我不是暴發(fā)戶那樣有點錢就瘋買,只是谷雨長這么大沒穿過名牌,我得給她買兩件讓她穿回去燒包燒包。
她看了衣服第一件事自然去翻牌子,看到了價格直咋舌:“我的媽,這一件大衣要六萬塊,穿了會不會不老不死不生不滅?”
“你以為你修仙啊!”我把大衣從架子上拿下來,塞進她的懷里:“喜歡就去試,老子送給你。”
“我不要。”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你這個錢可是你賣乳求榮得來的。”
“哪一個乳?”
“當然是這個。”她指了指我的胸。
“放屁,老娘什么時候賣過這個?”
“等你生了孩子之后,你是不是要喂奶?你是不是奶的是人家桑時西的孩子?這算不算賣乳求榮?”
說的倒也是。
我被谷雨給拖出名店,然后在其他的專柜買了幾件衣服,不是奢侈品大牌,算是高檔,但谷雨仍然非常高興,說要不是我她八輩子也穿不起。
我真是沒白疼她,谷雨觀正,價值觀也沒跑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