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也好意思說拿來砸我?呵,就憑你這一副小家子氣,活該得不到霍叔叔的心!”危妙的聲音極輕,眼里滿滿的都是嘲諷。
就算她真的很想要這筆錢,但任若漓如此看輕她,不要又如何?
一句得不到霍景蕭的心徹底的擊碎了任若漓心里的防線,只見她咻地一下子站起來沖到危妙面前,動作迅速的揚起手打了危妙兩個耳光,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憤憤地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這樣說我?”
臉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危妙伸手捂住臉龐,看向任若漓的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不過是霍叔叔不愿意娶的女人罷了,拽什么拽!”
兩人從很小的時候就訂了這門親事,如果他真想娶任若漓早就娶了,哪里至于等到現(xiàn)在。
危妙的話又一次成功的將任若漓激怒。
盛怒下的任若漓已經(jīng)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又是啪啪兩巴掌打了下去:“你敢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這一刻的任若漓,活脫脫就是一個市井里的潑婦,哪里還有半分優(yōu)雅大度的樣子,真是判若兩人。
危妙死死地瞪著任若漓,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這個女人怎么敢這樣打她!
“拿著這些錢給我安分守己的呆著,別去想一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任若漓伸手從桌上抓起支票用力地砸在危妙臉上,眼神輕蔑。
危妙對她來說,不過是個窮人罷了,想要融入到上流社會的圈子中來,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樣的本事!
“我不攆你滾出g市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任若漓笑著抽出紙巾來擦了擦手,隨后拿起包轉(zhuǎn)身就走。
危妙的那點小心思她哪里會不知道。
她的男人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覬覦。
“你今天打我的巴掌,總有一天我會如數(shù)奉還!任若漓,知道你和顧盼最大的區(qū)別在哪兒嗎?”危妙笑著將支票一點點地攤開放好,目光在那一串數(shù)字上停留,一臉諷刺:“真正的大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刻在骨子里的,這就是你和顧盼之間最大的差別!懂?”
任若漓想和顧盼爭,還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她敢肯定,任若漓輸了。
任若漓用力的吸了兩口氣,憔悴的臉上表情猙獰,她就那樣狠狠地盯著危妙,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她和顧盼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她居然拿她和顧盼比!
簡直是在找死!
“你想做什么放馬過來就好了!我不怕你!”危妙小心翼翼地將支票折好,冷笑:“這兩百萬算是這四個耳光的代價!我收的名正言順!”
雖然臉還很痛,但是,想到這兩百萬,又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既然你那么有錢,不如再給兩百萬,我告訴你呀!”顧盼懷孕的事,任若漓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氣得吐血吧。
畢竟她才剛沒了孩子!
“我為什么要再給你兩百萬買個消息,并且,一個消息值兩百萬?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當我在撿錢呢!”什么消息值兩百萬?
這女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不想知道就算了!我還不想告訴你呢!以后有你哭的時候!”等到顧盼肚子大起來的時候,任若漓看到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任若漓冷笑著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危妙哪里肯輕易的放過她,看著她的背影又說了一句:“關(guān)于顧盼的,你難道一點都不感興趣?”
任若漓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返身走回來,伸手打開包,從里面抽出一張銀行卡扔過去,趾高氣揚的道:“說!”
“密碼呢。”危妙翻看著銀行卡,淺笑。
就算這卡里沒有兩百萬,幾萬塊應該是有的。
她打算拿著這幾萬塊把老家的房子給修起來,讓父母住得好一點。
任若漓陰沉著臉說完密碼,一雙眼睛盯著危妙,似乎是想要在她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
危妙收好銀行卡,隨即從包里掏出一張檢驗單遞給任若漓,笑容格外的甜:“怕你不信,特意把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