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楚涵只得禁聲,不再說話,生怕把俞楚清激怒。只得看著俞楚清走回房間。
“不早了,都回房間去睡吧?!庇峤『拈T外進(jìn)來朝著俞楚涵說道,而后也走向房間。
“媽,你看到了嗎,這個俞楚清變化也太大了,剛剛真是嚇到我了,你說難不成以前是裝出來的嗎?”
“哼,裝出來的,這丫頭以為有顧家的撐腰就了不得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價到時誰做主,是誰的天下。”
林雪琴一臉奸詐,小人得志的嘴臉看向俞楚清的房間,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她逐出家門,看誰還能擋自己和她女兒的路。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清清啊,你睡了嗎?”
“是爸爸啊?!?br/>
聽到里面沒動靜,以為是俞楚清已經(jīng)睡覺了,就沒再敲下去,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俞楚清靠在房門上,聽著俞健海遠(yuǎn)去的腳步聲,靠著房門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里,抱緊自己抽泣了起來。
“爸爸,爸爸,爸爸……”
爸爸這個稱呼已經(jīng)不再屬于她了,她再也沒有爸爸了,從媽媽去世后,她就沒有家人了。
“爸爸”。
“在呢,爸爸在呢?!?br/>
“爸爸”,俞楚清睜開眼睛一頭扎進(jìn)坐在床邊的俞健海懷里。
“怎么了,我的寶貝清清,作噩夢了嗎?”
“我,我夢到大老虎要吃我……”七八歲的俞楚清奶聲奶氣的和俞健海說著,帶著哭腔的樣子真是要讓俞健海心疼壞了。
“不怕啊,清清不怕,有爸爸在呢,大老虎都不敢來了,被爸爸打跑了?!?br/>
俞健海溫柔的安撫著俞楚清,不停地拍著俞楚清的背,時不時的撫摸著她的頭,直到俞楚清的哭聲越來越小,再次睡去。
俞健海輕輕的把俞楚清放回到床上去,蓋好被子,寵溺又心疼的親了下女兒的額頭,在床邊等了兩分鐘,確保俞楚清睡著了,這才走了出去帶上門。
“清清怎么樣了?”黃雅靜問道。
“就是做噩夢了,現(xiàn)在又睡著了,放心吧?!?br/>
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整齊,布置得也很溫馨,到處都散發(fā)著愛意,俞楚清是被愛呵護(hù)著長大的女孩。
廚房里的身影忙碌,黃雅靜還在灶臺邊忙碌著,俞健海則充當(dāng)了叫俞楚清起床吃早飯的任務(wù)。
“媽媽做的面好好吃,清清喜歡?!庇岢逡贿叴罂诔悦嬉贿呝澝赖馈?br/>
整的俞健海和黃雅靜哭笑不得。
今天是周末,俞健海和黃雅婷上周就答應(yīng)帶俞楚清去游樂園玩。
天氣不錯,陽光正好,一家人在游樂園玩的開開心心的,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在學(xué)校都是小伙伴說去游樂園玩,唯獨自己沒有去過,明天開學(xué)也要去炫耀一番,俞楚清心里這樣想著。
“爸爸媽媽,我餓了”俞楚清摸著肚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個小饞貓,這么快就餓了呀,好好好,這就到家了?!币患胰苏f說笑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為了能快點回家,俞健海在紅燈亮前的三秒鐘愣是一腳油門踩到底沖了過去。
都說寧停三分不搶一秒,就這一腳油門,剛好與側(cè)面突然沖出來的貨車相撞,這次車禍兩死兩傷。
貨車司機(jī)和黃雅婷當(dāng)場去世,俞健海重傷,而俞楚清當(dāng)時被黃雅婷和俞健海護(hù)著,情況不太嚴(yán)重。
最后定義為是俞健海的責(zé)任,闖紅燈,還因此賠付了一筆賠償款給貨車司機(jī)的家屬,這才沒有鬧上法庭。
沒過多久,俞健海便迎娶了林雪琴進(jìn)門,起初林雪琴還扮演著一副慈母的模樣,人人都夸贊她,就連俞楚清也把其當(dāng)做親生母親一般。
可好景不長,沒多久,林雪琴與俞健海的女兒俞楚涵便出生了,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是要為著親生的著想。
也在這個時候,屬于俞楚清的愛正在逐步消失。
“姐姐,對不起,我把你的娃娃給弄壞了”俞楚涵一臉委屈的樣子抽泣到。
盡管心情再差,還是走上前去安慰著俞楚涵“沒事的,涵涵,姐姐還有好多的,不哭了?!?br/>
不管俞楚清怎么安慰,怎么哄,都沒效果,俞楚涵反而哭的愈來愈兇,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受了欺負(fù)。
“怎么了,怎么了?”
俞健海和林雪琴聞聲趕來,看到的一幕卻是俞楚涵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俞楚清在打俞楚涵的腦袋。
俞健海趕忙上來制止俞楚清,大聲呵斥道“俞楚清,你在做什么?!?br/>
俞健海從未有過這般態(tài)度對待自己,俞楚清頓時委屈極了,明明自己在安慰妹妹,爸爸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
整個房間只有俞楚涵還在不停地哭泣,說著姐姐沒有欺負(fù)我,但聲音卻越哭越大。
俞健??粗岢迳鷼獾恼f道,“給妹妹道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