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楚清一頭如墨般的黑發(fā)隨意的散在身后,身著一件方格的蕾絲小禮服,卻美得不可方物。
傅韞郅就這樣直愣愣的看著俞楚清,恍如這個世界就剩下俞楚清一般。身旁再也容不下她人。
“哈嘍,你好!”俞楚清走進大廳落落大方的和大家一一的打著招呼,其實事先俞楚清并不情愿來參加這次聚會,最近手頭的事情太多且沒有一點思緒,偏偏導師那邊又催得緊,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下可讓鄭閑犯了難,整日里想著怎么把俞楚清給請過來,畢竟這么一個大美人,來了鎮(zhèn)鎮(zhèn)場子,熱鬧熱鬧也是好的呀!
想來想去,只好把傅韞郅給推了出來,其實從上次傅韞郅走后,鄭閑就注意到俞楚清的眼光就一直在傅韞郅的身上沒有離開過,看得出來俞楚清對這傻小子有點意思。
想到這里,真是高興地鄭閑一個晚上沒睡著覺,后面說給俞楚清這次聚會傅韞郅也要來,沒想到俞楚清二話不說就一口答應了下來,這又高興地鄭閑一個晚上沒睡著覺,真是老天助也。
看著俞楚清一步一步的朝著傅韞郅走過來,手里端著紅酒杯的鄭閑站在一旁看著傅韞郅。
想要看透傅韞郅內(nèi)心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可傅韞郅從來都是一個心思很深的人,定不會輕易的就讓別人看穿自己。
“師兄好!”俞楚清主動走上前來向傅韞郅打著招呼,還未說完臉上就多了兩團紅暈,這姑娘竟然害羞了起來。
“大可不必,我們并不是同一學校?!备淀y郅冷漠的說出這句話,原本熱鬧非凡的大廳瞬間冷了好幾個度,空氣當中彌漫著尷尬。
可俞楚清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對這個人感興趣起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你和淮桑哥哥是師兄弟,我是淮桑哥哥的妹妹,即便不叫師兄,也該禮貌的稱呼一聲哥哥”。
“你是俞淮桑的妹妹?”一旁的鄭閑歪過頭好奇的看向俞楚清。
“是啊,不信的話可以去問淮桑哥哥呀!”
俞淮桑,俞楚清的表哥,雖然不是親生的兄妹,但俞淮桑卻極其疼愛她的這個妹妹,只是常年居住國外,很少回國。
傅韞郅和俞淮桑不僅是同學,更是好兄弟,如果問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傅韞郅的人是誰?那自然是俞淮桑,兩人性情相投,愛好相同,自然是聊到一塊去的。
之前也聽俞淮桑說起自己有個妹妹,但從未見過,沒想到竟然是俞楚清。
傅韞郅重新打量著俞楚清。
“不愧是俞淮桑的妹妹,難怪長得這么漂亮。”鄭閑打趣道。
傍晚時分,聚會結束,整個大廳就只剩下傅韞郅和鄭閑,還有在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
“喂,什么事?”剛好俞淮桑打電話過來給傅韞郅通知好消息,不枉費自己在實驗室待了兩年,果真研究出了結果,已經(jīng)上報給導師,具體的實施方案要等通知。
心不在焉的傅韞郅嘴上說著恭喜,心里卻在想著俞楚清那個姑娘。
“恭喜啊,真是不容易……”傅韞郅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
俞淮桑是什么人,自然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傅韞郅的不對勁,“怎么了,韞郅,不為我高興嗎?”
“怎么會,自然是為你高興的,不過有件事想問你一下?!备淀y郅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你說,咱們倆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直接說就行了。”
“我記得你說你有個妹妹是吧,她叫什么???”傅韞郅問起俞楚清今天的事情,卻絲毫不提俞楚清的名字,就想知道俞楚清是不是在說謊。畢竟這些年想要借各種理由靠近的人大有所在。
“是啊,你說清清是嘛,待著實驗室這兩年,我都快和外界斷絕聯(lián)系了,說起來我都很久沒見過了,不知道這丫頭過得好不好?自從叔叔娶了第二個老婆,清清在家里過得越發(fā)艱難了……”
“俞楚清?”傅韞郅打斷俞淮桑的話搶問道。
“是啊,怎么了?”
“沒事?!闭f起俞楚清,俞淮桑就心疼的不行,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沒辦法照顧,早就把俞楚清帶在身邊,怎么會留她一個人在國內(nèi)受罪。可是令俞淮桑殊不知的是俞楚清早就被家里送到國外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