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做了個深呼吸,嘆了口氣:“你知道術(shù)業(yè)有專攻嗎?”
“???”斑竹被這么一問,也有些糊涂了。
好在兔子也不需要她回答,轉(zhuǎn)身走在前邊:“這個是人專業(yè)的,關(guān)鍵他不怕死,不是嗎?”
她在后面回味著幾句話,突然就明悟了,兔哥這分明是禍水東引呀!不對,這特么自己不就成禍水了?兔哥這是物盡其用才對!
站在破舊的道觀前,門口的動物倒是不怕人。紛紛瞧著眼前的生物,一陣稀奇,個個圍著竊竊私語。
“兔哥,我覺得這些動物在談?wù)撛壅O,你說它們在說啥?”
“夸你好看,快去敲門!”
“真的?哦,”斑竹不情愿的上前一步,將門敲的咚咚作響。她一定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不然兔哥為什么用得這么順手。
嚴(yán)松子正在做早課,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聽岔了。可越來越大的撞擊聲,又有些懷疑了。莫非是山豬又出來鬧事了,大冬天的,不應(yīng)該呀!
慢慢悠悠的起身,準(zhǔn)備開門。鑒于以往被山豬襲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他還是決定現(xiàn)在門縫中瞧瞧。
透過門縫,撞上一雙狹長的眼,眼白襯眼珠烏黑雪亮。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木愣愣的,嚴(yán)松子差點(diǎn)沒叫出來。
“你在干嘛?”兔子實(shí)在無法理解這根榆木腦袋的竹子,歪著頭杵著門。他上前將人拉開,自個往里看,“沒人嗎?”
“有呀!他在門后呢!”隨即大手一揮,把門拍得框框作響。
剛準(zhǔn)備靠上去聽聽外邊聲音的嚴(yán)松子,被震的都快耳鳴了。他捂住耳朵,帶著怒氣一下就打開了門。
“哎喲!”
背靠大門的斑竹,就栽了進(jìn)去,屁股被摔得生疼,“你...你,你看看,我果然與這的地方有壁呀!”
兔子也不看她,跨過門檻站到一邊:“大師,您好!”
“等等,你們先出去!”嚴(yán)松子面色嚴(yán)肅,掏出手機(jī),機(jī)身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
斑竹靠在石墻上,摸了把下巴。環(huán)顧四周突然明悟了,我的天呀!
她蹲坐在兔子身旁:“兔哥,我有發(fā)現(xiàn)!”
“嗯!”語氣淡淡的,兔子靠著墻閉眼假寐。
“兔哥,剛剛那老頭拿的手機(jī)你知道嗎?那可是最新款呀,他可真有錢!”
“嗯,你想說什么!”
“你看,他一老頭渾身上下沒幾兩肉,哪來這么多錢!”
“嗯?說清楚點(diǎn)!”
“哎呀,你還不懂嗎?這荒山野嶺的,他怎么會有這么多錢買最新款手機(jī)呀?”
兔子沒有說話,換了個方向,背對著斑竹。
“嘖嘖嘖,你還小,所以不懂世間邪惡。我覺得這個老頭不僅是個搞邪教的,還是個賊!”
“你才是賊!”許嘉言不樂意了,師傅打電話叫他上來。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呢,沒曾想趕過來就聽到有人在背后說壞話。
“嘿,你這小子,背后偷聽,也不好!”
“好了,有人來了!”兔子瞪了眼斑竹,她只好收斂一下,站在后面。
破舊的木門,從里面打開了。來人一身暗紋深藍(lán)道袍,甩著拂塵站在一旁:“小友,等得有些久了吧,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