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肆意蔓延,隱在暗處的黑袍影士,等待著時機。
斑竹得意的笑起來,自己能抗衡黑霧,還有個戰(zhàn)斗力極強的座駕。想想都無比開心,死小子你玩完了!
“當然,我這人尊老愛幼,您可以上來,但是這小子不行!”斑竹指了指他后背上的人,許嘉言這會兒人事不省,連靠在背上都是用衣服纏住的。斑竹看了眼,“哎,算了算了,你們都上來吧!”
嚴松子當然積極,手腳并用爬上了甲殼蟲,身后跟著的小妖也想上來。
“喲,你誰呀,你上來干嘛?”斑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咋地都這么沒皮沒臉的?”
“你好,我叫泰昊,來自...”
“停,我不想知道你來自哪里,好嗎?”斑竹比劃著指甲,隨意的說著,聚集的黑霧又濃了幾分。
“怎么還在這兒,那幾個人呢?”兔子跳上甲殼蟲后背,看了眼歇氣的嚴松子,“他們在哪?”
“門口門口,我放在門口,我的小神在旁邊!”嚴松子揣著氣,慢慢的說著。
“那先走吧!”
“等等,我還沒上去呢!”男孩擋在前邊,靈機一動,“我很有錢,我買座位可以嗎?”
“切,錢...多少,你自己算算你的命值多少!”
“可以,我...”
嘩...
輕靈的劍聲劃過男孩身后,嚇得泰昊嗖的一下化作獸身,噌的一下就跳上甲殼蟲后背。兔子站在邊上,隨手挽了個劍花就收回,嫌棄的看了眼:“出發(fā)了!”
斑竹有些不滿,這小妖一看就是吃白食的,空手套白狼。
“嘿,小鬼,剛剛我哥救你一命,這會而你又搭了我的車,你自己想想費用怎么算!”
“哦,好的好的,我回家就來找你們!”小孩許是覺得獸形不便說話,化作人身乖巧的坐在一旁,眉眼彎彎,“姐姐,我剛剛說過我叫泰昊,我今年15,家...”
“停,誰是你姐姐,少攀親戚!”斑竹瞪圓了眼,“還15呢,老黃瓜刷綠漆!”
“是嗎,您還是頭一個說我有成熟魅力的女性,謝謝!”
......
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耍她?
直到出了木門,斑竹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房檐下躺著一排人,旁邊點了盞油燈。斑竹使喚著甲殼蟲將四人甩了上來,靜置一旁的油燈也跟著上來,老頭將幾人安置,拱手:“小友,接下來麻煩了!”端著油燈盤坐在幾個學生旁。
眼前的黑霧好像沒有那么濃烈了,斑竹突然想起那個老太太說的話:“兔哥,你們沒看見什么人嗎?”
“很多,你說那個?”
這......
“兔哥,據(jù)說人不能看黑霧呀!”
“這里沒人醒著!”
斑竹看了眼,除了他倆,就剩下在一旁搔首弄姿的小妖。
“兔哥,這個戰(zhàn)斗機害怕,它不敢去!”
兔子早就發(fā)現(xiàn)了甲殼蟲的害怕:“戰(zhàn)斗機?”
“怎么,這名霸氣吧!”
“還行!”兔子有點猶豫,看著斑竹,“你想不想出去?”
“想呀!”
“那就好!”
兔子起身,將一旁的小妖敲暈,解開斑竹包扎好的手:“吸吧,完了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