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司馬婉桐坐在沙發(fā)上一起泡茶,柳云南有些受寵若驚,他在幸福村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從來沒有被村民們尊重過,村民們丟給他更多的是白眼。這么多年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只是今天司馬婉桐對他以禮相待,讓他心里很感動。畢竟他跟司馬婉桐只有一面之緣,她的內(nèi)心,他并不了解,也不懂。眼見得司馬婉桐來村里頭任職快兩個月了,依然沒啥作為,他開始著急了起來。
雖然,他的這種行為有些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但他也是幸福村中的一員,楊白他已經(jīng)受夠了,心里不希望司馬婉桐只是個花瓶書記。
他心里頭想?yún)f(xié)助司馬婉桐管理幸福村,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她司馬婉桐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村部書記,而他啥也不是。
“司馬書記,你是否聽說楊書記前幾天,被人丟在咱們村荒山里了?”柳云南開門見山的問道,他心里想著,既然來了,就別閑著!
“你剛才就因為這事,被請去辦公室了?難不成這事與你有關(guān)?"司馬婉桐上下打量著柳云南,柳云南開始渾身不自在起來,感覺一身雞皮疙蛋的。
“怎么可能是我?咱老實的很,哪會做這種事情呀!我這么好的一位村民,你怎么能懷疑我呀!”柳云南一臉委屈的說道,此時此刻,他留給司馬婉桐的印象,貌似他比竇娥還要冤呀。
柳云南不肯實話實說,司馬婉桐也不敢打破沙鍋問到底。因為有些事情就好似傷口。不能輕易撕開,撕開便會疼。每個人心里都有秘密,既然柳云南不說,那她就不能問。
“不是就不是嘛!這么激動做什么呢?”司馬婉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我不是激動!我是想著,你一個弱女子,獨來獨往的似乎不大好吧?我心里尋思著,開三輪車,也賺不了多少錢,如果你有收保鏢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報名呀?”柳云南試探性的說道。
“我沒錢找保鏢,你不要覺得當(dāng)官的個個都有錢!我每個月的薪水就1800元,除非你想當(dāng)便宜保鏢!”司馬婉桐自嘲道。
“那管吃住嗎?若是能夠幫我解決吃住問題的話,沒工資也行!”柳云南笑嘻嘻的說道。
他現(xiàn)在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還是想著幫助司馬婉桐。他們年紀(jì)相差不大,若是按照輩分來排的話,司馬婉桐應(yīng)該叫他師叔。他跟司馬元謀倆是同一個師父。
“柳云南你是吃飽了撐著了嗎?好好的三輪車不開,沒事跑我這瞎湊什么熱鬧呢?”她總覺得柳云南另有所圖,不然,跟她非親非故,他怎么可能不拿薪資,心甘情愿的,屈身給她當(dāng)保鏢呢?
“你別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壞好不好?天底下不是所有的烏鴉都一般黑,好不好?其實,烏鴉也有其它顏色的!”知道司馬婉桐誤會了他,柳云南只好耐著性子解釋道。
“烏鴉不是黑色的?難不成還有其它顏色,你同我說笑吧?”烏鴉還有別的顏色,這似乎新娘子上花轎,司馬婉桐頭一回聽說的。
“真的!”柳云南一臉淡定的回答道。
“那也是染色的!好了!保鏢的事情,容我仔細(xì)想想,想好了,再告訴你吧!”司馬婉桐不想在這上面,繼續(xù)浪費時間,便打斷了話題。
“這個,你可以慢慢考慮,我等你答復(f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單純的想保護(hù)你,沒其它意思?!绷颇系椭^,此時,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不了解他的人,還真以為,他是“良民”呢!
“好啦!我手頭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咱們改天再聊吧!歡迎你來,辦公室里泡茶?!彼抉R婉桐一臉客氣的說道,她說完這些話,都開始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明明很討厭的一個人站在跟前,自己還能不反感,一臉淡定的把話給說完。
“下次還能來你辦公室泡茶?估計沒拿掃把趕我,就不錯了吧?”柳云南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么呢?”司馬婉桐問道。
“沒什么!就是......就是,,,,,,”柳云南故意吞吞吐吐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柳云南觀察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司馬婉桐整天心平氣和的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頭,啥事也沒做。
他認(rèn)為司馬婉桐比石誠和楊白還不稱職,石誠至少逢年過節(jié)還會買點吃的,挨家挨戶的去慰問村里頭孤寡老人;而楊白則把村里的魚塘承包給養(yǎng)殖戶養(yǎng)魚什么的,增加了村集體的收入。
他們村的經(jīng)濟(jì)狀況非常的不好,村民們家里更是窮的叮當(dāng)響!村民們希望村里頭能夠來個有作為的書記帶他們發(fā)家致富,而司馬婉桐讓他們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