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何提成這么高，公司又靠什么賺錢，反正有錢賺就行了。
　　
　　沒傻到現(xiàn)場給呂雷一半帶師費，邀請他和夏玉峰一起吃午飯，可倆人都拒絕了，中午都有事。
　　
　　出了門見走廊沒人，我這才給了呂雷兩千五帶師費，他露出笑容收了，伸手一拍我的肩膀。
　　
　　“以后跟著哥好好干，保證吃香的喝辣的。”
　　
　　我趁機(jī)問了下幾個疑惑問題，他也如實回答。
　　
　　這才知道公司不光是有抵押放貸，有些沒抵押，可利息更高，別看欠條上寫的數(shù)額，其實拿走時沒那么多。
　　
　　內(nèi)部有專門催債人員，逾期不還，就會打電話甚至轟炸欠債人電話簿上所有認(rèn)識的人。
　　
　　可一星期還不還，就不是催債人的事情，會變成不良債務(wù)推到我們討債部，出動討債人。
　　
　　而且我們討債人沒編制沒勞務(wù)合同，名義上根本不是公司的人，出了事公司也會想辦法推卸責(zé)任。
　　
　　這讓我暗暗心驚，提醒自己小心，不要為了賺錢把自己弄進(jìn)大牢里。
　　
　　他還告訴我，其實公司還有更賺錢的業(yè)務(wù)，就是購買其他小額貸甚至銀行的不良債務(wù)包，自己派人去催討。
　　
　　所謂的不良債務(wù)包，就是實在要不回來的欠款匯總一起，打官司都沒用。
　　
　　把這些不良欠款定期匯總賤賣，購買的人要回來一部分就回本，多要了都是賺，所以給討債人的提成很高。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讓我暗嘆這行的水真深，而我只是接觸到皮毛而已，得步步小心。
　　
　　似乎是見我懂事，呂雷問要不要跟他去玩玩，我正愁沒辦法拉近關(guān)系，趕緊答應(yīng)。
　　
　　由于這兩單欠賬要的很順利，現(xiàn)在才不到上午十點鐘，我主動開車當(dāng)司機(jī)，他也很隨意的將車鑰匙給了我。
　　
　　竟然要去東方大浴場，大上午的泡澡讓我很疑惑，可沒有多問。
　　
　　進(jìn)入內(nèi)部換了浴衣，他讓我把錢帶上。
　　
　　泡澡還帶錢，那還不被洗澡水泡爛了，有病吧？
　　
　　事實證明我社會經(jīng)驗還是太少，他帶著我進(jìn)入一個有密碼鎖的桑拿蒸房，輸入密碼后進(jìn)入關(guān)門，里面竟然還有一道門，敲門后出現(xiàn)一個小窗。
　　
　　“雷哥今天怎么有空來啦！”
　　
　　是個嬌滴滴的女人話語，這可是男澡堂，把我嚇一跳。門很快打開，竟然露出一個身材高挑的兔女郎。
　　
　　畫著妖艷的濃妝，長長的白色假耳朵，低胸黑色緊身泳衣，黑色褲襪加高跟鞋，后邊還有白色很短的假尾巴。
　　
　　“雷哥，你可好久沒來了。”
　　
　　兔女郎挽著呂雷的胳膊發(fā)嗲，呂雷伸胳膊一摟口花花。
　　
　　哦，原來是找雞，這家伙夠旺盛的，之前才對付了胡倩又跑這里風(fēng)流。
　　
　　我自以為然的想著，結(jié)果又錯了，被帶進(jìn)一個小屋換籌碼。
　　
　　知道為啥讓帶著錢了，我也換了一千塊的，又進(jìn)入暗門來到一個很寬敞的大廳，里面有好多張賭桌，男男女女正在賭錢。
　　
　　原來是個如此隱蔽的賭場，在城市中弄這么大場面可夠厲害的。
　　
　　呂雷低語，“別惹事，這可是咱們大老板的產(chǎn)業(yè)。”
　　
　　我趕緊點頭，就是來見世面的，這么大場面都有點緊張。
　　
　　他又咧嘴一笑，“去玩吧，不用管我，看上那個妞就給她三百籌碼，她們要嫌不夠就說是公司的人，多找?guī)讉€也行，就怕你扛不住，不過別找那些穿浴衣的。”
　　
　　說完呂雷直奔一張賭桌，我也看出來了，穿浴衣的女人是從女澡堂進(jìn)來的賭客，那些各種角色扮演，衣著暴露的才是工作人員。
　　
　　我不好賭，甚至都不怎么會，隨意閑逛看熱鬧，大多是賭撲克，規(guī)則我不懂，也有搖色子和推牌九。
　　
　　搖色子簡單，猜大小就行了，簡單易懂，看到別人下注，無聊的我拿著手里籌碼也有點癢癢。
　　
　　“帥哥，真巧啊。”
　　
　　清脆的話語響起，一股香氣直鉆鼻孔，胳膊也被人挽住，扭頭一看認(rèn)識，赫然是胡倩。還是穿著暴露的護(hù)士裝，露出深深事業(yè)線，到?jīng)]戴假發(fā)套，而是歪帶精致護(hù)士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