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尋了個方向順著河流,開始往外面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風(fēng)景不錯,倒也不覺得累。
傍晚的時候,陳清清看到河里有魚,就不想走了。
這幾天都是野果野菜什么的,壓根就吃不飽。
陳清清自告奮勇去抓魚,白毅一臉質(zhì)疑的問道。
“清清,你真的能抓魚?你居然會抓魚?”
陳清清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一般見識。
作為一個懂科學(xué)的現(xiàn)代人,怎么可能連魚都抓不到,我抓不到我不會想辦法么?
陳清清一把抽出白毅的匕首,砍下來兩個細(xì)樹條。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匕首,沒想到古代的刀還挺好用,挺鋒利的。
白毅卻在那邊直跺腳,說道。
“陳清清,你知道嗎?我這匕首是天外玄鐵所制!是物價之寶!在天下名劍里,都是排得上號的!你居然拿它砍樹枝!”
“不就是把刀嘛?不用它用什么?”
陳清清淡定的回道。
白毅一時語塞。
這種匕首,什么無價之寶,在我們現(xiàn)代,頂多值兩百塊,兩百塊的刀一點都不比它差!
陳清清把砍下來的樹枝彎了兩個圈,然后扯下一層薄薄的衣衫將樹枝包了起來,留了一個孔,切了個果子放里面。
然后就扔進了水里。
白毅看得目瞪口呆,不斷的問道。
“你確定,這樣能抓到魚?”
陳清清堅定的點點頭,如此簡單的方式,看來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用過這種辦法,那魚肯定笨得很。
做完這些,陳清清淡定的開始生火準(zhǔn)備烤魚。
過了一會,火差不多了,陳清清沖白毅招招手,說道。
“差不多了,你去把魚籠拎回來?”
白毅像聽到了蛇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般,震驚的問道。
“你在教我做事?”
陳清清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你吃不吃?”
白毅一時沒了脾氣,堂堂祁州小王爺,淪落到親自下河抓魚,可是他還不能發(fā)火。
拎起那個籠子的時候,白毅驚呆了,竟然真的有幾尾活蹦亂跳的魚,手巴掌大小。
“真的有魚!真的能抓到魚!”
他高興得像一個孩子般,抱著魚籠跑了回來。
陳清清看著他英俊的臉上,難掩的興奮,早已沒了平時那股陌生強大的氣場。
想想也是,他也就二十來歲,嚴(yán)格說來,算是個大孩子也不過分。
陳清清熟練的殺魚,再用樹枝串起來,架在火上烤,不一會兒就傳出了香味。
白毅越看陳清清,越覺得好奇,忍不住問道。
“清清,你以前最注重體面,這些事可是不會的,你是何時學(xué)會這些的?”
陳清清頭也沒抬,敷衍的說道。
“一個人呆久了,就什么也會了。”
當(dāng)然,她說的是她自己。
白毅一聽她這么說,忽然變了臉色,暗暗咒罵了一聲。
“唐舒林這個王八蛋!”
陳清清卻是聽到了,好奇的問道。
“唐舒林是誰?”
白毅一怔,看向陳清清,她怎么可能連唐舒林都不知道?
看著白毅懷疑的眼神,陳清清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多嘴了。
想了想,找了個覺得過得去的理由,說道。
“我生了一場大病,發(fā)燒發(fā)了好幾天,差點死了,后來醒了,可以前的事什么也記不得了!”
白毅皺眉,悶悶的說道。
“清清,你受苦了!”
想了想,忽然像明白什么似的,問道。
“真的什么也不記得了?那······那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事么?”
這個當(dāng)然不知道了。
于是茫然的搖搖頭,說道。
“剛醒的時候,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那你見我的時候,也不知道我是誰。對嗎?”
白毅正色問道。
陳清清如實的點頭。
白毅見她她如此,長吁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
“怪不得,你見我的時候那么陌生,我以為你是怪我!”
接著看著陳清清,認(rèn)真的說道。
“清清,你跟我回祁州好不好,不管你記不記得以前的事,以前那些事,忘記了也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陳清清遲疑的看著他,雖然她現(xiàn)在卻是沒有地方可去,可是他心里的那個人,不是她啊。
白毅看她遲疑,以為她不愿意,接著說道。
“或者,你若是不愿意去祁州,我們可以一起回去西京。”
“西京?”
陳清清好奇的問道。
白毅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一般,說道。
“我忘記了,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