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著河邊又走了兩天,終于看到了一個小鎮(zhèn)。
穿越過來這么久,陳清清也是第一次真正接觸這個時代的世界。
荒野求生這么多天,陳清清一直穿著白毅那身不大合身的衣服,這一路下來,她感覺自己都快餿了。
到了小鎮(zhèn),她只想好好的找個客棧,吃頓飯,洗個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覺。
白毅一聽她的想法,笑著反問道。
“你有銀子嗎?”
這話問得陳清清一愣,這個時代的錢,長什么樣她都沒見過呢。
陳清清搖搖頭,回道。
“我沒有,你一個富貴公子,難道也沒有。”
白毅訕笑著摸了摸額頭,不說話。
陳清清一看,吃驚的問道。
“你不會也沒有帶錢吧?”
“錢?”
第一次聽見這個詞的白毅愣了一下。
陳清清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的錢,他不懂是什么意思。
“就是銀子!”
陳清清趕緊補充道。
白毅看著她,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還真沒有!出來得急,我哪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
陳清清傻眼了。
“那怎么辦?繼續(xù)荒野求生?”
看了看白毅,陳清清總覺得不死心,沒有錢,總有點值錢的東西吧?
這一看,就見白毅腰間掛著的一個墜子,看起來能值點錢。
“你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能賣一賣吧?比如說這個!”
陳清清指著白毅腰間的墜子說道。
白毅聽她這么一說,開始全身上下摸索,摸索了個便,卻什么值錢的物品也沒搜出來。
拿起那個墜子,白毅皺著眉頭,想了又想,最終不舍的遞給陳清清,說道。
“還是拿去當了,緩解燃眉之急吧!”
陳清清接過來一看,是一塊上好的玉,她雖然不懂這個,但也能看出來這個東西不凡。
“為什么你不自己去?”
陳清清好奇的問道。
白毅挑了挑眉,說道。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東西在祁州,就是我韓王府的象征!我拿著這東西去當,有點見識的人都能猜到我是誰!”
“那······這東西如此重要,還是算了吧!”
陳清清說著,把玉墜還給白毅,說道。
白毅卻是不接,滿不在乎的說道。
“沒事!這地方窮鄉(xiāng)僻壤的,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認出來,暴露行蹤。你拿去吧,回頭我再叫人回來贖回來就行了。”
看他說得這么有理有據(jù),陳清清便拿著這東西,打算先換點錢再說。
這個鎮(zhèn)子并不大,可能是太過偏僻了,并沒有受到戰(zhàn)爭多大的波及,還是挺熱鬧的。
二人在鎮(zhèn)子上轉(zhuǎn)了一圈,終于看到唯一一家當鋪。
陳清清興奮的跨了進去。
一個老頭坐在桌子前打盹,陳清清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子,他這才醒了。
“你要當點什么?先拿出來看看!”
老頭懶洋洋的說道。
陳清清拿出白毅那塊玉墜,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一見那玉墜子,老頭就兩眼放光,拿起來在手上左看右看。
“怎么樣?你開個價吧!”
陳清清不想在這里多呆,開口說道。
“你得先告訴我,這墜子哪里來的!”
老頭說著,抬頭看著陳清清,眼里已經(jīng)沒了那種貪婪的光。
難道他認識這墜子?
陳清清長了個心眼。
于是不耐煩的說道。
“這東西就是我撿來的!想換點銀子花,你哪里來那么多廢話!”
老頭卻不在意陳清清的態(tài)度,繼續(xù)問道。
“哪里撿的?這東西看著就很貴重,你不說明來歷,我可不敢收。”
陳清清一聽,這是想套話呢。
如今自己和白毅還在涂州地界,確實不太安全,萬萬不能暴露了行蹤!
這么想著,陳清清一把將那玉佩奪了回來,說道。
“這么多廢話,愛收不收!”
說著轉(zhuǎn)身就走,那老頭急了,叫起來。
“等等,姑娘你等等······!”
說著還想過來拉扯陳清清的衣服,卻被她一個銳利的眼神嚇得罷了手,只能看著陳清清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陳清清一出門,就一路在不大的小城鎮(zhèn)里繞里個圈,確定沒有人跟著自己以后,這才去找白毅。
“我看那當鋪的老板好像認識你這東西!為了不暴露行蹤,沒成!”
一見白毅,陳清清就悶悶的說道。
白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
“沒想到,你還挺關(guān)心我的安危吶!”
陳清清白了他一眼,不說話。
“沒事的,這樣的地方,就算暴露了身份,等情報傳回去,我們也走得差不多了,何況,這里已是涂州邊界。”
白毅看著陳清清的樣子,心里一暖,就如實說道。
看著陳清清的模樣,這么幾天下來,確實把她累得夠嗆,確實應(yīng)該讓她好好休息下了。
白毅這么想著,走近陳清清,眼前的女子站在他面前,剛剛齊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