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以為是次立功的機(jī)會,沒想到只是個誤會……”一個新警員不甘心的回頭往街心公園里瞥了一眼,剛剛加入警隊(duì),他滿腔的熱血,恨不能第一天就立功見報、一個月就晉升為警司、半年就上警督、一年就上警監(jiān)……
“機(jī)會,誤會不是更好嗎?誤會就代表了沒有受害者,沒有受害者對于我們警察來說,比立功更重要?!彼赃呉晃焕暇傩呛堑呐牧伺乃募绨颍际菑倪@個時候過來的,老警官很理解這個菜鳥的想法。
“……是啊?!毙戮瘑T暗暗嘆了口氣,雖然他承認(rèn)老警官話說的沒錯,可是心里終究還是難免失望呢。
但是就在他要收回目光的時候,卻是恰好看到了一個男人懷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小樹林里走了出來。
年輕的他瞬間就腦補(bǔ)出了很多內(nèi)容,漲紅了臉的他一把拉住了老警官:“頭兒!你看那是不是個小姐?這是剛剛交易完嗎?”
“什么?”老警官聽了不禁精神一振,抓嫖什么的最喜歡了,不但沒危險,還能創(chuàng)收呢!
“哪兒呢哪兒呢?”另外兩個警員聞聲也都來了興趣,回過身來東張西望的搜尋目標(biāo)。
“快看!就是那兒!”新警員伸手一指,老警官他們看過去之后都是不約而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清早的,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從小樹林里走出來,這就算不是嫖也肯定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啊!
“走!”老警官就好像貓看到老鼠一樣笑了,一招手,帶著三個下屬加快腳步迎了上去。
看到老警官他們迎面走來,貝龍心里不禁暗暗松了口氣,他不但是要抱著沈紅櫻,還得不斷的找話去分散沈紅櫻的注意力,這比他剛才打三十一狼崽可累得多了。
總算是遇到接力的了,貝龍準(zhǔn)備把沈紅櫻交給這四個警官,然后自己就可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站??!”眼看還有幾步就要相遇,頭一次抓嫖的新警員有點(diǎn)按捺不住心中的小興奮,搶先高聲向著貝龍吼道。
他這一嗓子頓時把被貝龍東拉西扯分散注意力的沈紅櫻給驚動了,沈紅櫻很生氣,從來都是老娘讓人站住,什么時候輪到人讓老娘站住了?
沈紅櫻猛地回過頭來怒目而視,見是四個警官,沈紅櫻更生氣了,我即便不是你們的直屬領(lǐng)導(dǎo),可也是你們的上級領(lǐng)導(dǎo),竟敢讓我站???更何況老娘是被人抱著的,你讓我怎么站?
等一下!
好像哪里不對!
沈紅櫻打了個激靈,什么情況?我是被這個奇葩抱著的嗎?為什么之前我都沒注意到?
糟了!
沈紅櫻登時小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我可是個女警,怎么能大庭廣眾之下讓男人抱著?
但是這個時候掙脫貝龍的懷抱也晚了啊——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不知為何一個以前從網(wǎng)上看過的葷段子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沈紅櫻的腦海里:
女浴室起火,眾女亂作一團(tuán),赤身外逃,頓時大街上白花花一群。一老司機(jī)見狀大喊:“快捂住!”眾女這才想起來,但身上要害部位有三處,兩只手根本捂不過來,正手忙腳亂間,老司機(jī)又大喊:“捂臉就行!下面都一樣!”
呆滯了瞬間之后,受到啟發(fā)的沈紅櫻一頭扎入了貝龍的懷里,小手緊緊的抓著貝龍的衣服不肯放開,光潔額頭頂著貝龍結(jié)實(shí)的胸膛,把火燙火燙的小臉埋得死死的——
我真是太特么機(jī)智了!
“什么情況?”貝龍愣住了,madam,你忽然這么浪,寶寶很迷茫??!
在看清了沈紅櫻的臉之后,老警官、新警員他們也集體石化了,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四人僵硬的停住了腳步。
剛剛那個好像霸王龍般充滿了暴虐、危險氣息的瞪了我們一眼的女人,該不會就是花都第一警花——重案組組長沈紅櫻吧?
老警官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沈紅櫻是花都警方的形象代表,經(jīng)常上電視上報紙的,在花都警方內(nèi)部的認(rèn)知度,甚至是超過了總警署署長排在了第一位!
當(dāng)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沈紅櫻那可是出了名的暴力,號稱“警花里的戰(zhàn)斗花”啊!
沈紅櫻曾經(jīng)一腳踢爆了一個猥褻自己未成年女兒的變態(tài)的卵蛋,那個鬼父沒判幾年就出來了,卻是再也沒有了性功能……
她也曾經(jīng)殘忍打斷了一個人販子的雙腿,因?yàn)檫@個人販子拐了孩子之后把孩子打斷腿丟到大街上乞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