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路易看到蘭比爾的名字,他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他當然知道這是個怎樣的惡棍,同時他也知道這個惡棍當選了全明星,巔峰期應該有15+10的數(shù)據(jù),還能投三分球,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為了勝利可以使出任何卑劣動作的壞蛋。
凱爾特人從來就不是一支很干凈的球隊。
1984年麥克海爾對蘭比斯的晾衣繩犯規(guī)如果發(fā)生在其他球隊身上,無論是誰,都會有后續(xù)的壓力。而在當時,nba需要這種拳拳到肉的對抗,而且,由凱爾特人看起來最老實的麥克海爾做這事簡直太有沖擊力了。
那是系列賽的轉(zhuǎn)折點,威力不亞于1977年莫里斯·盧卡斯在決賽上和達利爾·道金斯的對毆。
一場沖突完全改變了系列賽的走向。
路易沒有看到蘭比爾的球探報告,實際上,全美還沒有任何一份球探報告是專門寫給蘭比爾的。
他就是典型的沒有技術還速度慢跳不高的白人大個。
這種球員放20年前還行,現(xiàn)在大家的眼光都挑剔起來了。
穿越者的優(yōu)勢讓路易早早地鎖定了蘭比爾。
其他人正在休假,路易卻開始了他新一階段的工作。
通過幾方打聽,他對蘭比爾有了初步的了解。
雖然他是在波士頓出生,但在芝加哥長大,然后又隨父親去往加州。他的父親歐文是一家上市公司總裁,因此,他家住在莊園。可是蘭比爾沒有父親的商業(yè)才華,倒是有不錯的運動天分。
他的父親因此很“鄙視”他。
他也很“鄙視”自己。
這讓他無形中養(yǎng)成了一種自暴自棄的習慣,他考上了圣母大學,因多次違反學校規(guī)定被開除。然后在俄亥俄州托萊多市的歐文斯技術學院學習了兩個學期,又由父親找關系,才重新回到圣母大學。
他知道自己注定不可能成為父親那種成功的商人,便想利用自己的身材打籃球。
然而,圣母大學的主教練“挖掘者”迪格·菲爾普斯(diggerphelps)并不欣賞他。
為了了解更多,路易向奧爾巴赫申請出差。
次級球探不像高級球探,他們不能隨意動用經(jīng)費,每次出差都要向球隊報備。
“新賽季還沒開始,你去哪出差?”奧爾巴赫沒好氣地問。
路易的臉上帶著讓人放松的笑容,正如同夜深人靜站在波士頓東大街的小姐姐們一樣沒有攻擊性:“我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目標。”
“誰?”奧爾巴赫問。
“保密。”路易本能地保守秘密。
奧爾巴赫繃著臉:“你最好搞清楚批給你經(jīng)費的人是誰!”
“圣母大學的比爾·蘭比爾!”人生于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明白識時務者為俊杰。
奧爾巴赫沒聽過這名字,“這是誰?”
“一個默默無聞的潛力中鋒。”路易相信奧爾巴赫不會拒絕批給他經(jīng)費。
話雖如此,奧爾巴赫還是小心謹慎地批了3000美元的經(jīng)費。
“才這點錢嗎?”路易覺得3000美元已經(jīng)很多,但他想試看看能不能從奧爾巴赫的口袋里掏出來更多。
奧爾巴赫的心情看起來很不好:“你要么繼續(xù)休假,要么拿著經(jīng)費給我滾蛋!”
“里德,你看起來臉色不好。”
奧爾巴赫直接下逐客令:“還有事?”
“是這樣的,我最近一直在尋找最符合中國口味的中餐廳,而且我真的發(fā)現(xiàn)了一家,需不需要我給你指條路?”路易興高采烈的樣子讓奧爾巴赫感覺有詐。“你吃了這么多年的中餐,就不想試試口味正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