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孟飛寒先是一愣,隨后手指輕顫,指著牧龍,氣急敗壞道:“你說什么?你敢叫我滾?”
“我乃是寒江城主之子,逍遙神宗弟子,身份尊貴,來到此處,足以令你牧家蓬蓽生輝,便是牧家家主見了本公子,也要以禮相待,你一個區(qū)區(qū)蛻凡境的廢物,也敢如此與我說話?”孟飛寒聲色俱厲,大聲呵斥。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呢?”牧龍笑了,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望著孟飛寒問道。
“哼,本公子身份尊貴,權(quán)當大人不記小人過,但你可知,我今日來找你,所為何事?”
“唔……”牧龍捏著下巴,裝作一副思考的樣子。
片刻之后,他沉吟道:“總不可能是來要飯的,那……你是專程來裝逼的?”
一聽這話,孟飛寒頓時一陣氣急,險些被口水噎死,氣得滿臉通紅道:“你……混賬,本公子見你身份卑微,這才不屑與你計較,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臉,當真是張狂至極!”
“也罷,本公子這便告訴你,牧千瑤,已經(jīng)成為本公子的未婚妻,本公子今日前來,便是先來替她討一個公道,收些利息!”孟飛寒言罷,死死盯著牧龍,大有一言不合便動手的架勢。
“原來如此,如此說來,倒也不足為奇,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心思陰毒的賤人,配上頭腦簡單的蠢貨,倒也稱得上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br/> “不過,你倒是說說,你打算如何討這個公道呢?要不要我送你一壇骨灰?哦,那是牧九江,不對,是你爺爺?shù)墓腔遥銕Щ厝?,也好盡盡孝心!”
牧龍的牙尖嘴利,在此刻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對于這等狂徒,他絲毫不會留情。
“你……果真如瑤兒所說,心腸邪惡,詭計多端,本公子今日,便是為你這害死瑤兒至親與師尊的罪魁禍首而來。”
“不過,雖然本公子想殺你易如反掌,但我還想留你一命,讓瑤兒親自來取,所以,倘若今日你能接我三招而不死,我便饒了你!”
在孟飛寒看來,這已經(jīng)算是他對牧龍的恩賜了。
然而牧龍聞言,冷笑一聲,看著孟飛寒的目光,宛如看著一個白癡。
“不如我也告訴你,我近幾日心情好,不愿意見血,奉勸你,還是離開的好!”牧龍說著,懶得搭理孟飛寒,只是讓家仆送客。
然而下一刻,兩聲慘叫傳來,牧家的兩個家仆,瞬間倒飛出去,奄奄一息。
隨后,身后傳來一陣冷喝:“牧龍小兒,受死!”
孟飛寒今日便是為了教訓牧龍,為牧千瑤出氣,如今被牧龍連番羞辱之后,牧龍卻要轉(zhuǎn)身離開,他當然不肯。
冷喝之間,孟飛寒身形暴動,一掌拍出,寒冰真元瞬間爆發(fā),宛如一頭冰龍,直取牧龍后背。
感受到背后襲來的凜冽寒意,牧龍的面色,也瞬間冰寒起來。
“給臉不要臉?”
下一刻牧龍轉(zhuǎn)身,怒喝之間,渾身真氣狂涌,氣血震蕩轟鳴,
“怒濤三重破!”
瞬間,近乎百萬斤的猛力,從牧龍的體內(nèi)爆發(fā),凝聚于一拳之上。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