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諳的這一番話,反擊的太過漂亮。
周沐琛這幾年的確沒再碰過其他女人,不僅如此,還有了潔癖,只要是女人的觸碰,他就會惡心至極,只要女人靠近他半米以內(nèi),那刺鼻的香水味兒就會讓他頭疼。
南諳得意的繼續(xù)跟著程子年走。
連連受驚的賓客們終于一個個緩過神,開始了竊竊私語。
“這祖宗沒死嗎?我以為七年前南家的人都死光了。”
“聽說她救回來了,但是失蹤了。”
“當(dāng)年到底怎么回事?”
“誰知道呢。”
“真是亂七八糟的,怎么又跟三少糾纏上了,他們不是冤家嗎?”
“對了,擎軒呢?”
他們都默契的看了看四周。
以前南諳和擎軒就喜歡一明一暗,這也是那些早就知道南諳出現(xiàn)的人至今都沒有任何動作的原因。
“總之這祖宗咱們還是遠(yuǎn)著點(diǎn),別招惹為妙。”
“她都瞎了,也聾了,不報復(fù)一下?”
“你敢你去。”
那人默默的看了一眼被說成喜歡男人卻一聲不吭的周沐琛:“還是算了。”
雖然在場的都是千金小姐名門公子,但層次較低的只能默默觀戰(zhàn),層次中等的都在靜觀其變,只有層次較高的開始主動表明立場。
施雅走向周沐琛。
“沐琛哥,你也來了。”
周沐琛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理她,雙目只看著一個地方。
施雅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向了南諳。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仗著有人給她撐腰,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女王,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可以不顧及任何人的感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害死了人,也可以當(dāng)做只捏死了一只螞蟻,所以現(xiàn)在這都是報應(yīng),是老天爺……”說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她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周沐琛的身上:“他看不下去了,天降災(zāi)禍,懲罰與她,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慘死在自己的眼前,讓她失去了雙目,失去了雙耳的聲音,讓她家破人亡變的一無所有。這都是她的報應(yīng)。”
周沐琛的雙目斜視向她。
施雅馬上對他露出嬌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