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點頭,隨后也不多說,便走了。
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上午,直到醫(yī)生過來交代了術(shù)后要注意的事項,拿了藥,我才從醫(yī)院出來。
韓雙開車在醫(yī)院門口等我,扶著我上了車,我看向她道,“想辦法讓我小產(chǎn)的事讓陸欣然知道。”
她點頭,啟動了車子,將我直接送回了別墅。
傅慎言不在,我讓韓雙回了公司,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我也沒啥事做,索性就直接在床上睡覺了。
不過,我還沒睡著,樓下就傳來汽笛聲,我走到陽臺上看了看,是傅慎言和程雋毓。
如我想的一般,傅慎言現(xiàn)在根本不想看我一眼,只是讓程雋毓上來給我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
我上了床,程雋毓提著藥箱進(jìn)來,見到我,他微微挑眉,走的我身邊示意我伸手給他診脈。
將手伸給他,我看著他道,“藥帶來了嗎?”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道,“你這一招瞞天過海倒是厲害!”
我沒回,他給我診了脈,將藥箱里的藥拿了出來,看著我道,“這些都是保胎的良藥,你按時吃,只要不受什么大的打擊,胎兒會發(fā)育得很好。”
簡單交代了幾句,程雋毓便下了樓,我將原本從醫(yī)院里帶回來的藥換成了程雋毓拿來的藥。
隨后再次躺回床上,既然是小產(chǎn),自然要做一個小月子,陸院長的工程拖一個星期倒是沒問題,但要我在別墅里待一個星期真的是有點崩潰了。
原本我以為打掉孩子對傅慎言來說,只是一時半會的氣憤,指不定他見陸欣然不鬧了,可能也就把孩子的事放下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和傅慎言之間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別墅里原本就沒什么人,傅慎言因為孩子的事,所以一直沒有回別墅,他不回來,我也樂得清閑。
為了做足樣子,我基本都呆在別墅里足不出戶,需要什么東西就讓韓雙給我送過來。
午后。
韓雙在冰箱里擺滿東西,吩咐我要怎么吃后,走到我身邊看著我道,“總監(jiān),人民醫(yī)院的尾款已經(jīng)拖了好幾天了,財務(wù)那邊一直打來問情況,你看著你這邊要不給陸院長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