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韓雙,我回到餐桌上繼續(xù)吃飯,一個人吃飯真的是件沒意思的事,但現在天色已晚,我也懶得出門。
索性吃了幾口我就回臥室了,傅慎言不回來,我又沒事做,所以這兩天就在家看看書,在網上找找靖城的房子,以后若是定居在靖城,我們母子兩個也要找個舒適的地方才行。
冷不丁的有電話打進來,我愣了愣,見來電顯示是木子,接了電話,我還開口,我耳朵就炸了。
“死女人,你把孩子打掉了?”
這才幾天,她怎么就知道了,我嗯了一句,對著電話道,“你怎么知道的?”
木子炸了,“我怎么知道?你好意思問?你是不是壓根不把我當朋友?這么大的事,你竟然連聲都不吭一下就打了。”
這女人暴躁起來簡直沒法招架,我扶額,有些頭疼道,“我不是怕夜長夢多嘛!所以就速戰(zhàn)速決了,原本是打算告訴你的,但是想著你最近也忙,我不是打算等著過兩天告訴你的嘛!”
“少給我廢話,什么速戰(zhàn)速決,你打孩子我不反對,但是你手術不需要有人照顧嗎?你就這么聲都不吱一聲,萬一出事怎么辦?”她是急紅了眼,所以心直口快的把心里的話都說了。
知道她是擔心我出事,我心里暖暖的,安靜聽著她聒噪了半天,才開口道,“木子,我打算和傅慎言離婚了,以后可能會離開江城,你想走嗎?”
孩子的事暫時不告訴她,現在都到這一步了,說了也沒多少用,但離開的事多少要講一下,木子定居在江城是因為我,如果我不聲不響的走了,她以后鐵定不會理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道,“什么時候走,打算去那個城市?”
“就這幾個月,我想著靖城不錯,想去那邊生活!”
我話剛落,她便開口道,“好,我知道了!”
然后就沒了下一句,我原本以為她會說點什么,見她不說話,我以為是沒事,剛準備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就道,“過來酒吧接你男人,已經醉死了。”
我愣住,“傅慎言?”
她沒好氣,“除了他你還有幾個男人?”
我:……
傅慎言怎么跑去喝酒了?掛了電話,我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便開車去了木子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