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蕭到將軍府時(shí),蘇念卿并未到將軍府,蘇延澤在院里練劍。
這是墨蕭第一次來將軍府,因?yàn)槟Z曾說過,他不可以和其他女子一同回娘家。
墨蕭并未說明來意,只與蘇延澤下棋聊天,不時(shí)往門外看,而邵淳已經(jīng)出去尋了。
太陽快落山時(shí)蘇念卿才和玉竹一同進(jìn)了將軍府,在路上還多次交代玉竹千萬說是剛從王府出來。
剛到正廳蘇念卿看到蘇延澤的隨從在門外便知哥哥一定在家,于是提起裙擺小跑著道:“哥,哥,念兒來了。”
兩道目光同時(shí)落在蘇念卿身上,蘇念卿頓時(shí)懵了,半響才道:“王爺,王爺也在。”說著便低下頭。
墨蕭卻只冷冷地開口,“王妃怎可這般在將軍面前放肆?”
蘇延澤一看便知墨蕭是來尋蘇念卿的,以為兩人鬧了矛盾,可也不好開口,只得尋了個(gè)由頭出去了。
蘇延澤一走,墨蕭便陰陽怪氣地道:“蘇念卿,你還真是朝三暮四,未婚前整日跟著我跑,婚后皇兄跟在你身旁,現(xiàn)在才幾日你又借著回娘家私會外面的野男人。”
每一個(gè)字都極其難以入耳。
蘇念卿緊盯著墨蕭,待他說完,也不反駁,“王爺一口咬定蘇念卿朝三暮四,若世人知道你我成親三月任未同房,不知會如何評判王爺?”
墨蕭頓時(shí)面紅耳赤,“你……蘇念卿,你是何意?”
她是何意?這不明擺著說他墨蕭無能嗎?
墨蕭被蘇念卿激怒,蘇念卿卻頓時(shí)笑開,“王爺,聽聞你處事不驚,怎的這會兒這般怒氣沖沖,難道被我說中了?”
“你……”
墨蕭氣得胸口疼,嘴里一股腥咸,可他卻強(qiáng)忍著咽下,上前一步拉著蘇念卿的手,“走,本王讓你知道,本王是不是如你所說。”
說著便朝外走去,蘇念卿的左手仍舊還在疼,傷口正在結(jié)痂,被她這一拉著,著實(shí)疼。
上了馬車,蘇念卿被墨蕭狠狠扔在馬車上,剛從外面回來的邵淳一臉懵,只得駕著馬車飛快朝王府去了。
看這陣勢,蘇念卿不敢說話,她不知道,她觸犯到了男人的底線。
墨蕭緊盯著蘇念卿,在蘇念卿毫無防備時(shí),他的唇便迎了上來。
蘇念卿的唇被一陣柔軟覆蓋,墨蕭用力地撬開她的貝齒,毫無憐惜之情,蘇念卿用手推他,可他像一座山一樣紋絲未動。
疼,無比的疼,蘇念卿的唇火辣辣的疼,可墨蕭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一股腥咸傳來,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墨蕭的血,蘇念卿眼角流出了淚水,到不是因?yàn)樘郏呛摹?br/> 他這般瘋癲,只因她一句氣話,毫不顧念她身上還有傷,心里的疼比嘴唇還疼。
“王爺,到……”
邵淳掀開車簾,可看到兩人的樣子,立即轉(zhuǎn)身,面紅耳赤。
墨蕭這才放開她,整理好衣衫準(zhǔn)備下馬車,蘇念卿擦干臉上的淚水,嘴唇火辣辣的疼。
墨蕭的火終于壓下去了,轉(zhuǎn)身下了馬車。蘇念卿頂著紅腫的嘴唇也下了車,邵淳只低著頭,不敢看兩人,蘇念卿也低著頭,大步朝屋里走去。
到了后院,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走得匆忙,玉竹還在將軍府,蘇念卿只得自己點(diǎn)了燈,坐在桌案前,看著燭光愣神。
墨蕭大步流星朝書房走去,心口似是有一團(tuán)火,腦海中是蘇念卿的樣子。剛到書房轉(zhuǎn)身又朝后院走來,這些日子,蘇念卿太讓他捉摸不透了。